瞧瞧。”
叫了一声青鸢不答,只认真在灯下绣花。
清浅凑过去瞧,只见青鸢似乎在绣男子的荷包,一针一线极为认真,如入无人之境。
必定是崇山的吧。
粉黛笑道:“眼瞧着端午要到了,姑娘何不给袁大人绣一个香囊表示谢意,横竖咱们香料多,塞一包包过去也算是个心意。”
瑞珠虚虚打了粉黛一下,笑道:“这孩子话糙理不糙,今日大姑奶奶能执掌郑府,全是袁大人的功劳,姑娘也应该对袁大人有所表示。”
青鸢恰好绣完一朵花,抬头笑道:“瑞姑姑说得是。”
清浅并不做声,沐浴后待无人识,挑灯在箱底翻出一副碧色织暗花竹叶锦,挑选了几个素净颜色,对着烛光开始绣鸟衔瑞花香囊。
烛光将清浅的侧影映照在窗纸上,她修长的颈有弓一样柔美的弧度,不远处池塘荷叶清动如春水,初夏偶有蛙鸣,如清浅含蓄的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