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握了握姐姐的手,温声道:“成儿,你姨娘让你偷你祖母的首饰,你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郑宜成脸上有些惶恐,毕竟此事他也有错。
几乎是瞬间,郑宜成道:“姨
娘让我拿了祖母的出来做个花样子,想去铺子里头打一套同样的首饰,怎么?这首饰是不让随意拿的吗?我并不知道。”
很聪明的孩子。
“你说得倒是轻松!”方嬷嬷恨恨道:“你可知,因为此首饰,你们府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你父亲险些要休了你嫡母!”
郑宜成吓得小脸皱起来道:“白日我要读书,晚上还要温书,姨娘说我是小孩子,许多事情都不让我知道,我真真不知道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
清浅笑了笑道:“你姨娘说得对,你还是小孩子,这些事情不知道的好,让奶妈带你下去吧,若不然你也有过错。”
郑宜成的眼睛转了转,还要说什么,瞧了瞧场面最终什么也没说,磕了一个头下去。
刘姨娘跪着呜呜咽咽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老爷瞧在两个孩儿的面上,让妾身留下来吧,妾身愿意当丫鬟愿意当婆子,只求留在府里。”
方嬷嬷啐道:“你一个妾,算是什么妻,也好意思说出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种话?”
“必定是你这个狐媚子!”郑老夫人气道,“你勾引杰儿,嫉妒清洵,搅得府里不得安宁。”
表少爷缩在郑老夫人身后道:“对,一切都是她惹的祸。”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更何况一个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