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似乎差不多吧?”
瞧着清浅调皮的笑容,袁彬的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笑容道:“差以毫厘,谬之千里,意思差不多,但是感觉完全不同。沈姑娘瞧了前一封信,梦中都要笑出来,可是瞧了后一封信,只怕要食不甘味。”
“便是要这个效果。”清浅起身吩咐青鸢进来道,“将孙老夫人的信函收好了,信封里头装上此信。”
袁彬笑道:“今日迟了,明日一早,咱们再去一趟诏狱?”
清浅颔首道:“明日我要去一趟郑府,恐怕诏狱之行要等到后日了。”
袁彬摸了摸玉佩问道:“郑府宠妾灭妻,你去了会不会受委屈?需要我做些什么?”
青鸢张了张嘴,郑老夫人正在为侄儿求官呢,大姑奶奶找到姑娘头上,若是袁彬能帮忙,姑娘也不用忧心了。
谁料,清浅笑道:“我去探望大姐,谁敢给我委屈受。”
粉黛嘀咕道:“几个月前,袁大人还说我们姑娘不该出手对付郑府小少爷呢,今日怎生担心我们姑娘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