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夫人摆了摆手,孙怡然面色有几分难堪退下。
孙老夫人读信函之时,清浅捧着茶水瞧着根根银毫在粉彩盅子里头打转,心中不停沉思接下来应当如何。
孙老夫人瞧完了信函,擦了擦泪痕道:“果然,雨默这孩子是冤枉的,还好有闻姑娘送信,让老身知道雨默一切平安。”
清浅淡淡说了一句:“太后对沈姐姐很关心,吩咐锦衣卫好生对待,沈姐姐可以与外界通信。”
“是吗?”孙老夫人精神一振道,“取纸笔来,老身要给雨默回信。”
方才的嫡女孙怡然上前道:“老祖宗,怡然愿意代笔。”
孙老夫人摇了摇头道:“好孩子不必了,你的孝心我知道,可你雨默姐姐必定要瞧见我的亲笔信才能心安。”
孙怡然再次退下,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正在孙老夫人亲笔写信之时,孙显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我母亲便是你母亲,文质既然来了,不与我一醉方休我是不让走的。”
孙显夫人起身笑道:“夫君来了!”
清浅一愣,袁彬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