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文迫不及待将手伸进李朔月的衣裳里,上下一通乱揉。
“别、别这样。”李朔月将白五的胳膊往外拉,哪有这样上来就轻薄人的,逛惯了花楼的熟手才这样轻浮。
只怪他从前蠢笨,竟连这些都没看出来。
白修文比他小半岁,可打小就养的好,身量不低,李朔月只到他的肩头。
白家日子好,白修文是最小的儿子,家里从小惯着,是个“响当当”的混世魔王。
“怎么了,心肝,生气了?”白修文笑嘻嘻,捧起李朔月的手亲,“这两天去县上念书,回不来。这不夫子一病,我便搭牛车回来看你了。”
李朔月抽不出手,只能默默忍下白修文的玩弄,沉默良久,他轻声开口:“我听人说,你阿娘、最近在、给你寻亲事。”
“我们、我们还是、断了吧,以后也别再、来往了。”
“嚯,我当是什么呢。这都是那些碎嘴子胡说八道。”白修文手往李朔月腰上摸,覆盖住小哥儿的挺翘后,顿时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人还没吃到手,他白五可不做无用功。
“我爹娘都听我的话,我说娶你就娶你。”
李朔月抿唇不语,白修文又诳他,他从前怎么傻乎乎就信了。
“不说这个,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县上的油炸糖饼,还有鸡蛋。”
“这会尝尝?”
白修文自怀里掏出鼓鼓囊囊的油纸,里面包了两个手心大小的糖饼,另外还有两颗剥了皮的白胖鸡蛋。
李朔月实在不想这么没有骨气,可那吃食一拿出来,糖饼的香甜就直往鼻子里钻,他躲不掉。
白修文见李朔月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心底嗤笑,没见过世面,一两个糖饼子都稀罕成这样。
想到往日种种,李朔月觉得自己不能再像先前一样巴结白修文,于是他强逼自己移走视线,忽视咕咕直叫的肚子。
瞧这副样子,真是可怜,不过白修文可没什么同情心,他故意将糖饼递到李朔月嘴边,看他馋的直舔唇瓣,李朔月内心天人交战,他很想一口咬住糖饼,可又害怕因此落了下乘,于是只敢用眼睛看。
肚子又痛了起来,李朔月再也无法忍受,身体微微前倾,张口欲咬。
就在此时,白修文手臂突然高举起手,逗弄李朔月。
李朔月忍不住踮起脚尖够白修文手里的东西,可他个头本来就矮,伸出手也没高多少,反倒身体歪斜,一下子扑进白修文的怀里。
“想吃吗?”白修文逗狗似的摸李朔月的脸颊,神情得意。
李朔月不断吞咽口水,眼睫微闪,低声恳求他:“你给我,好不好?”
“那还断不断了?月哥儿,我对你这么好,你忍心和我分开?”
“断了后谁还会给你带吃食呢。”
“不、不断了。”李朔月胡乱摇头,反正他马上就要嫁给陈展了,到时候不断也得断,白修文可打不过陈展那样威武的汉子。
陈展凶名在外,一个人打过熊瞎子,谁敢觊觎他的夫郎?
“这就对了。”白修文拿起糖饼一点点喂他,“你跟着我,将来吃香喝辣,你那个后娘只有羡慕的份儿。”
“这两年先委屈你,等我功成名就,第一件事就是娶你进门。”
“好。”
李朔月饿极了,狼吞虎咽咬白修文手里的糖饼吃。
酥酥的外壳一咬就破,饼子里还有甜甜的红糖。他吃得着急,一下子还呛住了。
“你看你,着什么急。”白修文给小哥儿拍后背,不禁唏嘘起来。
李朔月小小年纪就敢出卖身体换吃食,比花楼里的哥儿姑娘还廉价,他不是个好的,他那个后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刻薄成这样,连一口吃食都不给。
“好吃吗?”
“好吃。”李朔月吃完两个糖饼,舔舔唇角,露出一个拘谨的浅笑。
白修文又从油纸里拿出鸡蛋,鸡蛋可是好东西,不过他早就吃腻味了,拿出一个用来哄人也没什么。
他拿着鸡蛋,小哥儿只能小口小口从他手心里咬。
李朔月嘴唇干涩粗糙,不如花楼的姑娘哥儿柔软。脸小腮帮子也小,也不知能不能替人吹 箫。
肚子里有了东西,渐渐地疼得没那么厉害了。李朔月目光灼灼望向白修文,等了好一会,见他再没有拿出其他东西,才失落地垂下头。
刚才饿极了,向白五讨要吃食便有几分不管不顾,这会静下来,才察觉到自己方才有多不知羞。
热意顺着脖子往脸上冒,瞬间便爬满了面庞,李朔月脸涨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回再给你带。”
想到方才李朔月小口吃鸡蛋的场面,白修文无端生出些渴望,手顺着人脊背往下摸,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地深,“月哥儿,快脱了,叫我碰碰。”
脸上的热意瞬间消退,李朔月身体一僵,瞬间清醒,他的清白身子要留给陈展,不能给这个负心汉。
“不、不成。”李朔月后退两步,恨不得立马逃走。
白修文一把将人圈住,压到树干上,不容他逃脱,“你乖些,我动作轻些,不会弄疼你。”
他与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