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话音刚落,不等洛锦霜开口,站在她身后的九两纵身一跃而起,落在说话男子的身侧时,抬脚便踹了出去。
这一脚,踹的用的是十足的力道。
洛锦霜就见到那男的被踹落地之后,就如同死了一般。
封永年被九两的那一脚吓的往后退了几步,侧目看着地上犹如死了一般的男人后,正想着幸好自己闪的快,不然被踹的就是他了!
忍不住抬手捂着胸口的封永年,三两步上前,心惊胆战的伸手探了一下对方的呼吸,虽是微弱,但好歹还活着。
只是想到这一脚会带来的麻烦,封永年回头便怒目看向洛锦霜:“那可是御史大人家的
幼子,你们竟然敢——”
“封永年,你带出来的人,为了讨好你,说一些违背本意的阿谀奉承,此番,到底是谁的错?”封玄奕突然扯开外衣的袍子,往一旁一丢,众目睽睽之下,一跃至练武台上:“此事先不论,就说刚刚,你为了你那些个下属不惜拿王妃来激怒本王,本王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
洛锦霜就见这个男人说着,抬手一挥,四两立刻将一个小小的令牌丢了上去。
她注意到,当这个令牌出现的那一刻,封永年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甚至都顾不上躺在地上的那一个,丢下他,三两步的一跃上了练武台:“王爷可是要拿此
令来赌?”
“赌?”封玄奕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封永年,眉宇之间闪过厉锋:“此等重要的东西,在你的眼中,是可赌之物?”
封永年神色一窒,刚刚还有几分兴奋的表情立刻冷却了下来。
目光扫过周围围上的人,他清了清嗓音,故作镇定的再次开口:“我心忧南兄的伤势,一时间妄言了!还请王爷恕罪,只是王爷拿出这能调半城守备的令牌,是为了什么?”
“本王回京后,虽是接手了京中守备一职,但军部的事务也未曾离手,所以——”封玄奕的眼神从封永年的身上移开,落在他身后的那群突然躁动起来的几个。
漫不经心
的扫了他们一眼之后,他的目光一转,才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四两身上,便是见到他身后的人对于他这话,仅仅是皱了皱眉,有疑惑唯独没有那些人的雀雀欲试。
心下满意了几分的封玄奕,方才继续道:“所以本王决定,要将这令牌分下去,至于谁能拿到——那自然是能者所得!今日,本王便在这练武台上,谁若是能在这一炷香内打赢本王,本王就将这令牌给他!”
说着,他看着上前一步,一副要立刻抢夺令牌的封永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反之,若是上了台,坚持不到五息便下了台,那么就到柴房劈柴半年,以后半年的任务
都不许参与!”
封永年的脚步立刻顿住,眯着眼打量着封玄奕半响,突然扬声道:“前些日子王爷受了重伤,圣上都曾下令过,不许任何人伤害王爷,我等若是贸然上前,加重了王爷的伤势,哪怕王爷这边给了令牌,圣上那边定然也不会饶了我等,王爷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吗?”
洛锦霜看着站在练武台上的两个人,突然想到了那一日在院子内两人所谓的‘比武’,便扬声嘲讽道:“年少爷似乎是太看的起自己的身手了!王爷一次的照顾,就让年少爷以为自己身手不凡了?若不是看在前勤王府的面上,年少爷以为你的那双腿还能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