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是还说把人杀了一了百了比较好吗?免得她再连累死我们的人,你现在拦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武哥一脸阴鸷的看了一眼陈明月,将他拉到一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声道:“我当然希望她死,为死去的同胞们报仇。
只是你别忘了上头是怎么说的?你将她打伤,明天怎么交差?”
上头让他们以礼相待,不能伤这女人一根寒毛,免得她心生怨恨,不肯为他们南丘国所用。
一想到这儿,王六烦躁的踢倒一旁的椅子,说了句“我去把马车处理一下”便大步离开了昏暗的房间。
男人的声音压的很低,但还是被她隐约听到了。
通过他们的对话,陈明月得知自己性命暂时无忧,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稍微一松懈,便感觉脸上越发疼得厉害,把她疼出了生理泪水。
刚把溢满眼睛的泪水眨巴落下,便看见被叫做武哥的阴鸷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看不清颜色的布揉成一团朝她靠近。
看样子是想把那块布塞她嘴里。
陈明月不说有洁癖,但也仍受不了那看起来脏兮兮的布塞自己嘴里。
连忙道:“好汉,我保证不会大喊大叫的,你别把那东西塞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