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笑不再说话了。
谨行书院,那可是全大雍最出名的书院了。
且不说这家书院里走出来了多少的进士、举人;也不说如今朝中有多少的显贵出自这家书院。
只说它累积了近百年的声望,就不是寻常书院能比的,便是如今的国子监七学,也未必能胜过谨行书院的名声。
谨行书院在前朝时,便已经有了,主要的筹办人,正是谢氏家族。
这般厉害的书院,现在被谢初夏说的书院山长好像是多不值钱一样。
谢初夏又叹气道:“祖母,我就是觉得咱们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多好呀,大伯好不容易要回来了,二伯又离不开锦州。”
“行了,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再说了,咱们家人多,几辈人加起来有近百口了,真住在一起,那不得天天打架?”
谢初夏瞪圆了眼:“祖母,您怎么会这么说?”
向来喜欢热闹且崇尚家和万事兴的祖母,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甄氏看她这反应,笑得声音更大了些:“傻孩子,树大分枝,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你呀,真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