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还没问完,东方驷就让逐尘去备马车,他们打算进宫一趟。
逐尘眼见有热闹要看,忙不迭地起身去寻马车了。
阿一眼巴巴地看着逐尘离开,心中满是艳羡,他什么时候才能像逐尘师父一样有用啊。
只是这次去皇宫的路上,云辛夷没想到桑阳三人也要去。
她盯着一脸煞气的师兄们,犹豫着问:“师兄,你们这是要去杀人吗?”
实在不是她想的太多,而是她的师兄们真的像是要去杀人啊。
卫弓摸了摸自己的衣袖:“辛夷,你放心吧,我也就准备了一些简单的毒药而已,保证能让宁陈饱含痛苦地死去。”
说罢,他还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
看着自己师兄的傻样子,云辛夷无奈扶额:“二师兄啊,咱们进宫前都是需要被搜身的,你那些毒药根本就藏不住,赶忙收起来吧。”
卫卓赶忙插话:“师妹,我们不会带毒药的,你就带我们去吧。”
对于这个欺负了师妹的男人,他们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
眼下皇上亲自处罚宁陈,他们当然要去亲眼看看。
闻言,云辛夷只能看向东方驷,她可没有能够随
意进出皇宫的令牌,还需要小叔带她进去呢。
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自己,东方驷淡然地说:“逐风,去查一下他们身上有没有藏毒。”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落在了几人面前,逐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人,先从卫弓开始检查。
被搜身的卫弓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就差当场跳起来了。
看他这副模样,桑阳蹙了蹙眉,终是没有训斥卫弓。
逐一检查后,东方驷才允许他们跟着一同去皇宫。
等他们来到皇宫时,正巧碰到了来宫门口等云辛夷的凤裘瑶。
一见到她,凤裘瑶便开心地迎了上来:“辛夷,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们快去看戏。”
凤裘瑶全然没有理会云辛夷身后的几个男人,东方驷认识进宫的路,自顾自地走了。
桑阳三人无人带领,便跟在凤裘瑶与云辛夷的身后。
宁陈就被绑在紫宸殿外,皇上与皇后坐在殿外看着他受罚,骠骑将军与李氏则站在一旁,皇上甚至没有赐座给他们。
看着儿子被绑在长凳上,李氏的心都快要碎了。
陈儿就是她的命啊,皇上罚了陈儿八十大板,就是要她的命啊。
骠骑将军搂着李氏,轻声劝慰:“没事的,陈儿自幼习武,他可以熬过去的,你就放心吧。”
“老爷,陈儿不会出事儿吧?”李氏看着那么大的板子,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无碍,陛下只是想要惩罚陈儿,不会真的将人打死的。”骠骑将军宽慰着李氏。
他都用免死金牌抱住宁陈的命了,皇上不可能会杀了宁陈的。
不然这免死金牌还有什么用处,只是八十大板下去,宁陈不死也得脱层皮。
凤裘瑶拉着云辛夷躲在一旁偷看,两人探头探脑的模样很快引起了皇上和皇后的注意。
察觉到两个小家伙的目光,皇后悠悠地叹了口气,终是没有戳穿她们。
皇上握住皇后的手,眼中满是关切:“你若是累了便先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朕看着,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臣妾不累,让陛下担心了。”皇后摇头轻笑,她只是拿调皮的裘瑶无可奈何罢了。
虽说他们本就不希望裘瑶懂得深宫中的门门道道,但女儿太过顽皮,也会让人担忧。
他们说话间,侍卫们已经拿着板子打了起来。
这些侍卫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他们打起来,宁陈根本承受不住。
凤裘瑶捅了捅身旁的云辛夷,眼中满是幸灾乐祸:“活该,这个宁陈敢害你,就算是被打死也是死有余辜。”
“有骠骑将军的免死金牌,皇上是不会打死宁陈的。”云辛夷看了眼目眦欲裂的宁陈,眼中毫无波澜。
她轻轻摸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宁陈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害的她受了伤,她对宁陈可没有什么同情。
卫弓卫卓倒是看的兴致勃勃:“上啊,打的再重一些。”
他们也不敢太过大声,惊扰了皇上,还可能为小师妹带来麻烦。
“辛夷,你说宁陈被打板子,还能参加一个月后的大婚吗?”凤裘瑶一想到司语梦很可能会自己出现在喜堂上,便忍不住想要看看司语梦的脸色。
那么爱护脸面的女子,怕是会被气炸吧。
凤裘瑶心中窃喜,届时她可一定要去将军府,好好看看司语梦的脸色。
她唯恐不天下大乱的样子惹得云辛夷无奈摇头,司语梦打从一开始就攀附了宁陈,如今嫁给宁陈,倒也不算辱没了她的初衷。
思及此,云辛夷抬手抚上自己的玉镯,或许她可以扮作神医云隐,将治伤的药高价卖给将军府。
既然是宁陈先不义
,那她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将骠骑将军的银子收入囊中了。
桑阳见小师妹眼冒金光,便知她这是又想出了阴人的损招儿。
他们来到京城后,他还没有见过司语梦,对方不知他与辛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