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带着宁陈灰溜溜地离开了,也顾不上询问桑阳究竟有没有用什么手段,才会让宁陈疼的满地打滚。
云辛夷愿意为了家族颜面不对宁陈下死手,可云王和定国侯却不是那么好惹的。
要是让他们知道宁陈纠缠云辛夷,他们才不会管宁陈的爹是谁。
骠骑将军最害怕的就是这两个疯子了,他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不然早就不想管他了。看他们走了,逐尘这才让侍卫们又回到别庄内。
桑阳则眯着眼看向被抬上马车的宁陈,他用了特殊的手法,宁陈不疼个几天几夜,是不会好的。
要怪就怪宁陈没脑子,非要惹辛夷做什么。
但是他们师兄弟三人,就绝不可能让宁陈接近辛夷。
回到别庄,云辛夷也被吓得不轻,她后怕地拉住了桑阳的袖子:“大师兄,我看宁陈就是个疯子,之前还为了司语梦不惜当众驳斥我,现在竟然又说喜欢我。”
“放心吧,有大师兄在,谁也伤不了你的。”眼看小师妹被吓到了,桑阳对宁陈的杀意又深了几分。
他们捧在手心中的宝贝,岂是宁陈能够肖想的。
回了京城
的宁陈同样不好过,他说自己疼,根本没有人信,府医来了也看不出任何问题。
骠骑将军气的脸都青了,让李氏与宁陈一起跪在正厅中。
将军夫人适时赶来,只是她什么都没说,将军大人正在气头上,她若是拱火,只会让将军对着母子二人心软,她若是为李氏求情,将军可能会在怒火中连同她一起罚了。
倒不如就这么看着,在一旁宽慰夫君几句,还能让将军将目光投到自己的身上来。
李氏看着儿子喊痛,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这可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儿子喊痛,她如何不心疼。
“你还有脸哭?”骠骑将军猛地一拍桌子:“看看你的好儿子都做了些什么,我让他断了对长宁郡主的心思,他不听,追去城外技不如人被打了,明明没有伤口还要喊疼,他让我的脸往哪搁?”
“老爷,陈儿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心爱的贵女很正常,您就别关着他了,出了什么事,妾都愿意替陈儿受罚。”李氏哭着求饶。
她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头顶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你替他受罚?我要面对的可是云王和定国侯,你觉得将军府得罪的起这两
座大山吗?”
谁人不知皇上最信任的就是云王和定国侯了,他们将军府的确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家族。
可任谁看了,都不觉着他们对上云王和定国侯会赢。
凭宁陈的身份,莫说是这辈子,就算下辈子都不可能同长宁郡主成婚。
一旁的将军夫人以袖遮面,掩住了翘起的嘴角。
这就是有个没有脑子的儿子的坏处,她的嫡子虽说不如宁陈聪慧,会讨老爷欢心,但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老爷不喜欢的事情,他们绝不会做,正是因为懂事,她的正室之位才能做的如此安稳。
将军府乱成了一锅粥,云辛夷却是玩的很开心。
她本来也不在意宁陈究竟是不是心悦自己,总归不是要害自己就行了。
有将军派人盯着,谅宁陈也不敢下手害她。
偏生桑阳很是防备,谁都不知道宁陈会不会又突然杀回来,他可得将小师妹保护好。
云辛夷开开心心地玩了几日,远离了京城,苍宿的身子也好的快了些。
她心知师父是不喜欢京城中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看来她想接师父来京城中享福根本是
不可能的。
叹了口气,她决定在苍宿伤好之后,将师父送回山上去。
住在别庄的日子,宁陈总会派人送不少东西给云辛夷,不过这些都被云辛夷给退了回去。
她若是收下了,京城中的人才会真的觉得他们之间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不过司语梦竟能安静地看着宁陈向她示好,这让云辛夷颇为震惊。
宁陈的东西被原封不动地送回将军府时,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宁陈心悦云辛夷了。
长宁郡主可是京城中众多公子都想要迎娶的贵女,能娶到郡主,就相当于有了王府和侯府两座靠山。
他们自然不可能让宁陈成功,于是不少人找出了他曾与司语梦来往密切的事情。
此事在京城一度传的沸沸扬扬,不少贵女对宁陈都很是嫌弃。
前脚还对司语梦大献殷勤,后脚就抛弃了对方转而去讨好长宁郡主了,他该不会是想要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美吧?
一时间,宁陈的名声差到了极点,李氏更是一病不起。
她想给儿子说的好亲事,都因为这些流言给毁了。
府医来为李氏诊脉,都摇着头说她
这是心病,要想好起来,必须自己想开了才是。
宁陈就守在李氏的床榻边,他的星眸下有着浓重的乌青,显然也是没有休息好。
“陈儿,算娘求你了,你就放弃长宁郡主吧,现在将军都不来后院看咱们母子了,你难道想彻底失了将军的心吗?”
他们在将军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