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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挑了挑眉毛,看来他还懂点药草。
项以林默默吃完馒头,问道:“这些药草是姑娘种的?”
三姐没好气答道:“不是我种的难道是你种的不成?”
项以林没有觉得不耐烦,也没有觉得被冷待,“在下需要疗伤,没有经过姑娘允许擅自采了姑娘的药草,姑娘如有要求尽管提出。”
没想到这人一板一眼的,与项道元那样的阴险之人完全不同。三姐这才认真打量起项以林来。
被三姐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项以林微微有些不适,但他依然站着没动任由三姐打量。
“我昨天听了两句,你是被你弟弟派的人追杀的?”
“是”。
见三姐听到了他们昨天的对话,项以林便也没有隐瞒:“我是摄政王的长子,昨天追杀我的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所派。”
同父异母啊?那就难怪了!
三姐问道:“项道元不是在都城吗?你怎么到虞城来了?”
“家父和几个弟弟去了都城,但我一直守在西凉边界。
这次来虞城我只带了两个亲随,原本是过来探查,看能不能收归所用,没想到遇到了刺杀,两个亲随都丧了命。”
项以林的回答十分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