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七答应下来,萧锦唐高兴了。“我给张大人写封信,让萧戟送你回北发。”
阿七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锦唐,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萧锦唐将阿七的头发拂到耳朵后别好,眼睛全是柔情。
“你被我严刑逼供还替我找出绢书时我就在想:这姑娘怎么能这样坚韧又聪慧!
等你给我下了不举的药后我又想:这姑娘怎么能这样可爱又善良!
再到都城相遇,你一次又一次不记前嫌帮我,我就知道自已这一生离不开你了。
只是当时我一直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心思才没敢对你有所表白。
至于后来,我们两人在一起之后我更加离不开你了。”
阿七道:
“我曾经听阿大他们说起:说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尝过了也就没意思了。那我和你都已经许多次了,你会不会厌了我?”
有些话萧锦唐原本不想说,可现在阿七既然问到了这里,他还是决定向阿七坦诚。
“阿七,我不知道别的男子如何,但我只喜欢你。这个喜欢不仅仅是心里喜欢,还包括身体的喜欢。”
阿七还有些懵懂。
萧锦唐叹了口气,在阿七的唇上吻了一
下,“我只对你才有男人该有的反应,面对其他女人时我那里兴奋不起来。”
这次,阿七听懂了,她的脸顿时红如三月桃花。
……
虞城
三姐和阿七分别后回了虞城。
虞城是项道元、北地王及大庆国势力都不及的三不管地带,人员混杂,有许多犯事的流蹿犯、被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等。
虞城虽然乱,却是三姐最熟悉的地方。
尽管大庆国乱成一团,却仍然未能波及到虞城这个三不管地带。而且不断有新的人流进了虞城,将这里当成一个暂时的避难场所。
三姐租了一个二进的小院子,没事去虞山月刹盟总盟旧址逛逛,回忆一下旧时生活。
这一天,三姐又上了虞山。
月刹盟虽然没了,但虞山上三姐之前培植药草的药田还在,这些药田种植药草多年,施了许多药肥,远比其他地方更适合种药草。
三姐在药田周围设了个小阵法,重新种起药草来。
浇完水,三姐感叹道:“这里就这样荒废太可惜了。”
走出药田,三姐准备下山,却听到附近传来打斗声。
这样的情形在虞城屡见不鲜,三姐也见怪不怪,不过为了避免麻烦,三姐
还是往树从中躲了一躲。
一群人正在追杀一个人。
被追杀的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身材高大,身上虽然重伤了好几处,但仍不掩他沉稳气质。
如果是阿七在这里,定能认出这个人来,他就是项道元的长子项以林。
突然之间,一支弩箭射中了项以林,项以林被这群人围住。
项以林手持长剑问道:“你们是老二的人?”
为首之人道:“既然你死到临头,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是二公子的人。”
项以林道:
“这些年我对老二处处相让,也没想过要和他争什么,就连世子的位置我都让给了他,他为何还要如此?”
“要怪只怪你不该是摄政王的长子。”
这人是项道元的长子?
三姐原不愿多管闲事,听了这些话后却决定出手救下项以林。
三姐扬手一洒,项以林和那群人应声倒地。
三姐从树从后出来,从怀里掏出解药给项以林服下。
项以林失血过多,模模糊糊中脑中最后的印象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和一个俏生生的身影。
看着中了弩箭晕倒在地上的项以林,三姐烦躁地说了一句:“麻烦。”
此处离三姐的药园不远,三姐先给项
以林拔了弩箭、止了血、包扎好几处伤口,然后拖着他往药园而去。
三姐真的是用拖。
一路之上,碎石、沙砾摩擦着项以林,三姐全然不顾。
也不怪三姐,阿七和项道元有血海深仇,项以林是项道元的长子,三姐怎么还可能温柔对他?
三姐将项以林拖进药园后随便丢在地上,见他伤口没太大问题便不再管他,施施然走了。
项以林的伤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现在天色暗了,三姐才不愿意在药园里干等,等明天白天再过来。
反正这个药园有个小阵法,野兽也进不去。
第二天,三姐吃完早饭,顺便带了几个馒头上虞山。
三姐走进药园后,入目的是一个高大的背影。
听到动静,项以林转过了身。
看到三姐,项以林怔了一下,然后施礼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项以林收拾过了,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不再是昨日狼狈的样子,三姐看着他心道:长得还不错,一点也不像项道元。
三姐将几个馒头丢给项以林,“吃饭吧。”
项以林接过,沉默地吃了起来。
三姐看向药田,被摘了几种药草,而这几种药草正是治疗项以林身上的外伤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