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这不是因为谢家与你干系深嘛!就好奇地多打听了些。”
“说起来,我刚才看谢夫人欲言又止的,恐怕是想问你子嗣之事……”
这大户人家最紧要的可不就是香火传承。
姜映梨:“……”
“我有些饿了。胡掌柜,我请你吃胡饼吧,听说镇上新开了家胡饼铺子,且去尝尝。”
……
谢夫人拿着那药包,打开后见得里面圆润不曾见过的胶囊药丸,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老爷,那姓姜的当真可靠吗?这药怎么还奇奇怪怪的……”
刚才碍于谢广庸的面子,心中又担心儿子,她是半句废话都没多讲。
眼下得了药方和药,再想起姜映梨的话语,她这心里就没底。
“而且,我从没听过肾脏里有结石,多少大夫咱们都看过,都不曾讲过这茬……她那话真的可信吗?”
谢广庸倒是有些别的想法,“胡家药铺的确治了不少病人,此次也是胡掌柜给拉的线。胡掌柜在槐花镇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会骗人。”
“而且,我看那胡掌柜对其颇为推崇恭敬……我也打听过,姜映梨在柳城颇有些名气,连县令对其另眼相看,总不至于为前头的龌龊害人。”
“再来,阿绍都成这般模样了,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好药,都不顶用。这姜映梨虽说话古怪,给的药也有些不符常理……”
“但兴许这就是她的行医作风。”
顿了顿,他继续道,“姜映梨与沈家为一体,如今她需要施恩来替沈隽意博名声,现在正是沈隽意要紧时刻,她自是不能做手脚的,做那等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
谢夫人颇觉有理,“那我就给阿绍吃的。”
得了谢广庸的准话,谢夫人便嘱咐人端了热茶来,亲自喂儿子吃下,之后几日更是日日盯着情况,很快就得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