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来了个对调,真是堪比做梦。
不仅身
份对调,太后还让她给云梦牵敬茶,一切都反过来了。
南婉月觉得自己好委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太后娘娘,您怎能如此偏心?丹阳究竟做错了什么,您凭什么就把丹阳降为县主了?”
南非齐坐在上位,居高临下地睨着南婉月,话音沉沉,不怒自威:
“丹阳,你想抗旨吗?”
事已至此,其实所有人都应该看得明白了。
云梦牵的手被烫伤,就看太后和南非齐如何看待这件事。
往大了说,那便是要多大就能说的多大,若是往小了说,那也是要多小就能有多小,全凭上位者的心思。
而如今南非齐如此严厉地惩治了南婉月,无非是做给藩王们看的,其他几位藩王世子、郡主又岂能不长点眼色?
见南婉月还是不肯认错,还一副要与太后抗争的模样,南婉月的兄长、也是楚王世子南宇枫终是坐不住了。
他走到南婉月身边跪了下来,朝着上位道:
“皇上息怒,丹阳不懂事,臣在这里替丹阳向皇上、太后娘娘请罪。”
“兄长……”
“闭嘴!”
南婉月眼泪汪汪地看向南宇枫,她想告诉她的兄长她有多委屈,可南宇枫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