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云梦牵一眼,又道,
“你是说长宁县主勾人勾到皇宫里来了?”
“是。”
“那哀家倒想知道,她勾了谁?”
太后步步诱引,终是将孟诗晴引到了陷阱里。
孟诗晴以为自己得了机会,毫不犹豫地说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刚刚臣女亲眼看到,长宁县主表演过后,没有立即起身,而是趁着皇上与太后娘娘鉴赏字画之时,硬是拉住了永安王的手不放,臣女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又是当着皇上与太后娘娘的面,长宁县主怎能如此恬不知耻,不顾彼此的身份就与永安王拉拉扯扯,这成何体统?简直是给我们女人脸上抹黑,故而臣女才义愤填膺地说了那句话,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呵……
好一个义愤填膺!
云梦牵在心中冷笑,看来孟诗晴是知道了南流渊有意与凌家示好,所以便把南流渊当成自己人了?
她是忘了当初在长安街上,她和凌初之是如何被南流渊教训的?
没看清事实,就敢胡言乱语,她为了污辱她,连南流渊也算计了进去,真以为南流渊能任她拿捏?
果然,还未等太后说什么,南流渊看着孟诗晴,便是嘲弄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