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贤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花叔也知道我在县里认识不少的人,其中一兄弟在戏楼里当差,他给我说,咱们县里的人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听个戏,或者进茶馆听个书的,那戏楼每日里都十分的热闹,这通常一场戏下来怎么着也得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内,大家通常会点一些瓜子、花生或者板栗打牙祭,所以我想这糖炒山楂不仅卖相好看,还好吃呢,也许可以去戏楼试一试。”
花氏、花韧几人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心动了起来。
花韧想了想道:“这戏楼不好进吧!里面的人恐怕不会让咱们进去卖。”
“咱们当然进不去,不过确可以让我的那个兄弟帮咱们卖,只不过这样赚的肯定没有平日里咱们自个卖时多,所以花叔不妨好好的想一想,如果觉得可行,明日里我就带一些糖炒山楂过去,给我那兄弟谈一谈。”
花韧听闻举起了酒杯道:“行,当然行,多谢贤侄了,我敬你一杯。”
孙焘举起酒杯,两人‘嘭’了一杯后,他喝酒时看花语眉头紧皱的,双眼微微一闪,她看起来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