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韧来到县里后就和周文、梨花分开了,他走了很远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梨花大庭广众之下与周文拉拉扯扯的,双眼微微一闪。
周文再一次甩开梨花后脸已沉了下来:“我喜欢听话、乖巧的女人,梨花,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今日,你竟做出了这样愚蠢的事来,你以为让花叔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就能阻止我娶花语吗?你错了,我的妻子只能是花语。”
梨花听了这话脸顿时一白。
“那我呢?这些日子以来我又算什么?”
周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这些日子以来,不都是你一厢情愿?以前看你知趣,我还愿意给你玩玩,现在离我远点,有多远滚多远。”
梨花不可置信的望着离开的人,心如刀绞,眼泪更是一滴滴的流了下来,原来孙焘说的都是真的,他从未想过娶她。
孙焘看着一脸伤心的人拉着架车从她身边经过时啧啧了两声。
梨花飞快地擦了眼角的泪,目光中闪过一抹坚决,这都是他逼她的,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必须娶她,必须!她深吸一口气,疾步朝孙焘走了过去。
东街,花语看糖炒山楂卖的差不多了,扶着姜婆婆站了起
来,她照例的先让妹妹送她回家,等卖完了所有的糖雪球和胡同里的人闲聊一会后,这才来姜家,这次打扫庭院时,她竟发现了一些匕首、刀,每一把看起来都锋利无比得,看着匕首想着周文,她顿时心动了,这样锋利的匕首,即便是在铁匠铺子里都不一定能买的到。
“姜奶奶,这些匕首、刀那来得?”
“那老不死的从衙门里带回来的,你小心一点,万一划破了手,还得我这个老婆子给你出药钱。”
“我小心着呢!”
花语边说边装进了一破旧的背篓里,因水缸里的水还有一大半,这次她只劈了一些柴,摆放整齐后,拿了一匕首走进正堂笑盈盈地望着姜婆婆道:“姜奶奶,你最好了,这把匕首送我可好?”
姜婆子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匕首,继续给花灵绑头发。
“小姑娘家家的要匕首干啥?”
“上山割草、杀蛇之类的都用的上,这匕首不大不小正适合我,你老就大气一点,送给我吧!”
“我什么时候抠过。”
“那就谢谢奶奶了。”花语说着小心的收起了匕首。
两姐妹在姜婆子这待到中午这才离开,因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今日花语和妹妹一起坐的牛车
,路过虎头山时,她再一次遇到了周文,只不过因坐在牛车上的缘故,他并没有纠缠她,只是跟在了牛车的后面。
因他长的白净、穿着也不错,到是引来几个妇人的打量,纷纷询问他成亲了没有。
周文面对她们的询问,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没有呢,不过我有喜欢的姑娘了。”
“奥?是那个村得?也不知是谁家姑娘这般有福气。”
“梨花村的,她现在就坐在这牛车上。”周文边说边一脸柔情的望向了花语。
一些妇人瞟了一眼花语打趣了起来。
花语故作羞涩地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中那一抹愤怒。
牛车在梨花村口停下来后,她拉着妹妹的手下车上了桥,疾步朝家走去。
梨花家门口,她看了一眼疾步离开的花语,扭头望向了村口,见周文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回了家,‘嘭’地一声关上了院门。
花家,花语回到家后,收好匕首就忙了起来,因香辣花生的量又加了,还有一些泡好的花生没有揉出来,她坐在阿娘的身边,飞快地揉了起来,揉好放在太阳底下又开始洗山楂,等炒好山楂、香辣花生已是黄昏。
晚上孙焘
、阿爹、小弟三人一块回来的,孙焘卸了花生准备回家时,花韧抓住了他的胳膊。
“孙贤侄晚上在我家吃饭吧!带你妹妹一起,之前的事我还没有好好的谢你呢!”
花语一听阿爹要留孙焘在家吃饭,仰头希冀的望向了他。
孙焘扫视了一眼双眼亮晶晶望着他的人笑着道:“好,我回家换身衣服。”
花韧听闻这才松开他。送孙焘走后,他看着闺女、媳妇。
“多炒两菜!”
花语点了点头就进了厨房。
孙焘离开不久就来了,他来的时候抱来了一坛的酒。
“阿妹已经吃过了,我就没让她来,前几日买了一坛酒,想着放在家里也没有人喝,就给花叔带来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不嫌弃,我高兴还来不及的,怎会嫌弃。”说着拉着孙焘进了正堂。
花语看他来了随着阿娘端着饭菜入了正堂,晚饭和平日差不多,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多加了一碗香菇肉丸汤。
这次依旧分了两桌,花语和阿娘、小妹坐在了一起。
吃饭时孙焘给花韧到了一杯酒道:“花叔,花语妹妹做的糖炒山楂我也吃过,可以和唐氏葫芦媲美了,近来我有一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花语听孙焘提起了她,仰头望向了他。
花韧放下酒杯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