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竟然就能相处如此融洽?
好吧,也不能叫融洽,只能算是正常交流,但也足以让谢尧意外了。
江楼月说:“她知道分寸,大方退场,我难道非要和她拈酸吃醋揪着不放吗?”
“……”谢尧静默无言。
人非草木,他何尝没有为难之处。
金伯为他操劳一生,金小小也为他在卞南忙碌多年。
与他而言,这两人是左膀右臂,亦是亲人。
尤其是金伯。
谢尧今早决定带江楼月前去书房之时,其实已经清楚,话一说出势必让金伯难堪。
但若不说,江楼月无法安心怎么好?
他这辈子极少遇到这种为难的事情。
两难之处,他依然是下意识地选择让江楼月先安心,至于金伯和金小小那里,他只能后续再想别的办法安抚,但无论如何是不会和金小小有任何关联了。
谢尧哪儿能想到,事情眨眼便风过无痕?
片刻后,谢尧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来,心里头那根弦总算是彻底松了。
谢尧笑着说:“好楼儿。”
“干什么?你不拿筷子,是要等我喂你吗?”江楼月打趣了他一声,把筷子和玉盏递到了谢尧面前去,“吃饭。”
谢尧朗声笑:“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