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王妃，示意她跪下道歉。

陆霓裳像没看到鲁嬷嬷的暗示一般，死咬着唇，只字不语，倔强地昂起头瞪着墨北晟，她不会认错，她不认为她做错了，她只是维护自己的家自己的感情，她没有错。

“你们都出去。”墨北晟淡漠地开口，鲁嬷嬷担忧地多看了一眼王妃，悻悻离开，奕云将下人散去，径自立在拆房门口。

房里的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墨北晟的眼中划过厌恶，而陆霓裳的眼中只有倔强，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不会认错。

“你要见我，有话要说么？”墨北晟打破了寂静，依然站在门边，神情漠然。

“将军，你爱过我吗？”陆霓裳握紧了拳头，视线落到他的鞋子上，固执地问了一个她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

而墨北晟，却始终没有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