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叉地躺着,他的胸膛还在微微上下起伏着。
“姐姐,我们得得他妈歇会儿了,要不然的话,我一会儿得扶着墙走路了。”
楼静雪趴在钱鸣多的身边,探过头,在他的嘴上吻了一下,撅了撅嘴,“好吧,今儿就放过你了。”她也像钱鸣多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倒。
“看在我即将扶墙走路的份上”钱鸣多慢慢的说道:“你难道就不准备告诉我点什么吗?”
柳静雪拉过被钱鸣多撕烂的纱袍,轻缓的盖在身上。“殿下要是想让我帮你,就告诉我你所知道的。”
钱鸣多坐起身来,思考了一下,“我知道皇姑妈在陷害我,他想让我”他将自己所了解的何自己所猜测的一切事情,都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除了他瞎编的一个藏所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