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话,把孩子从她手里抢过来上了车。
她的套路我看的清清楚楚,说的再多都是借口,她就是想借着孩子让我办完抵押跟她回去。
果然半小时后,她兴冲冲的从银行出来,跟我道“今天你就请个假别回公司了,大概20个工作日就能放款了,咱们今天吃个火锅庆祝一下。”
我沉着脸道“抵押房子换来的钱,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但至少我们能有个新的开始啊!公司一直催我回去上班,我一直请假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我有了动力,就可以立刻准备开工作室的各种事宜了,剩下的钱就给你炒股用。”
我一时语塞,徐宝渔爱怎么折腾与我无关,能养活她自己和孩子就行。
但提到给我拿钱,我既没办法欣然接受,又没有资本拒绝。这种被厌恶的人救赎的感觉让我感到悲哀。
见我沉默,徐宝渔又追问道“回去吃火锅吗?天冷了,回去吃点吧,热乎。”我没出声,她默认我同意了。
那天她故意吃到很晚,然后央求我别走了。我知道搬回来是迟早的事,因为那边房子也快到期了。
我本想为我逝去的爱情多保留几日坚贞,不曾想在徐宝渔的软磨硬泡下,文久一离开的第四天,我就搬回到徐宝渔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