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惊疑不定，最后虞梦柔咬了咬唇，干脆跪在厅堂：

“是女儿无用，没能为姐姐、为太子殿下分忧，还让虞清酒看了笑话。”

她屈辱极了，自己身为嫡女，却在虞清酒这个婢子生的面前矮了一头，勾引不成反成了笑料。

虞舒儿低垂的眸子渐冷，暗暗咬牙咒骂不争气的二人，两个人居然连一个残废都搞不定。

虞灵溪绞着手帕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认错的虞梦柔，始终一言不发，罕见的没有与妹妹一唱一和。

赵清芙视线从虞梦柔身上移开，看着似乎闹了别扭的二人，直觉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向虞灵溪，沉声试探道：“灵溪说说，刚才都发生什么了？”

虞灵溪回神，眸光闪烁，这才低眉顺眼道：“回母亲，都如妹妹所说。”

“是吗？”

赵清芙看得出来她们有所隐瞒，但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能叹了口气，扶起跪在地上的虞梦柔，拉着她的手与虞灵溪站在一处。

“你们是上最亲密的姐妹。”

她说着，将二人的掌心交叠，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们长大了，所以也不要求你们一直不争吵，可你们要记得相互扶持，姐妹之间，有隔阂也不可记仇，记住了吗？”

“……记住了。”

“母亲，我们知道的。”

两人异口同声，然而始终眸光低垂，不肯看对方一眼，还在各自思忖所谓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