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的说:
“还能有哪些,就是这几个外城的总管,你别看他们平日里慈眉善目的,私底下就没他们不敢做的,而哪些事,他们根本不会写账本上。”
战极做出疑惑焦急神色,追问道:
“照你说,他们还经营其他生意?”
“何止是其他生意,凡是挣钱的他们都做了,而且更过分的是,他们连坊市里的正经生意的盘剥压榨,这是在掘秦家的根啊!”秦子羽十分不满的说。
战极想问问他更多,然后又一句句引导起来,得知了秦家外城在这些年的真实情况。
外城的这些主管确实盘剥过剩,经常压榨欺负来他们坊市做生意的,一言不合就没收资产,公开变卖。
最夸张的是见不到光的生意也插手了,秦家掺和的黑市生意是好生意,都快成招牌了,为求暴利,不择手段。
除了赚钱,他们的子女也养成了跋扈的性格,没多少正经接手坊市生意的,后继无人啊!
秦子羽受人之托,来和家族派遣的内城令反映情况,让家族处理这些尾大不掉的总管,还坊市里一个太平。
“敢问子羽族兄是受谁之托,来这里专门澄清事实”,战极用狡黠语气说道。
秦子羽没反应过来战极的意图,如实回答道:
“当然是那些被他们欺负了的商铺老板,就是这些总管害的别人街头露宿,一无所有,还有那些被欺负了的女孩。”
战极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态,又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子羽族兄,你这么有正义感,现在是在那个坊市,做什么生意啊!”
子羽这时才有些气馁的说:
“万安坊做银楼(珠宝店)的副掌柜,正掌柜是总管的儿子。”
“嗯!我明白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给一个公平的交代,今晚我回去一趟。”战极做出很自信的表情。
看着严肃的秦武阳,秦子羽也认真回复到:
“那样最好,秦家总算有救了,能够直接说给族长最好。”
送走秦子羽后,战极回到秦家只找了秦彝,询问他秦家最近三年里发生的大事,有很多是秦武阳原本记忆里没有的。
秦武阳太独了,对自家的事都很少关心。
通过这次谈话,战极解决了很多疑惑,也弄清楚了外城的关键。
隔天召集五位总管,先安抚一阵,然后说自己昨晚只去见了秦彝族兄,了解了前日的舞娘的喜好,以后有机会再来看她跳舞。
看着五位主管用轻蔑的眼神瞟自己,战极招呼他们到院里走走。
一行人刚进院,就看到一道火焰冲天而起,诸人都吓了一跳,火里烧着的竟是他们的账本。
五个人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复杂,有惊讶,有窃喜,还有不解。
等到战极宣布,烧的确实是账本,他们的坊市没什么问题,看的烦了就烧了,有什么后顾,他自己一身承担。
这种做法让几位总管看不懂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这时战极才说出本意:
“几位叔伯长辈,这些年你们都辛苦了,这账本我看来没问题,烦请以后大家继续认真做事,多给年轻人机会。”
说着,顺势提出内城的生意很缺人才,需要秦子羽帮忙打理,要尽快放行。
五个总管相视一笑,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他们巴不得这个刺头早点滚蛋。
就在烧毁账本以后,五位总管就匆匆离去了,出门时一脸得意之色。
战极提前吃好了晚饭,静待秦子羽来发飙。
果不其然,秦子羽对战极烧毁账本的行为愤怒无比,指责武阳沆瀣一气,和长辈们穿一条裤子,完全不把秦家的未来当回事。
战极任凭他发作,只是静静听着,直等到他没了脾气才把他拖进书房。
在这个地方,战极骗过他一次,而这回,战极要给这个少年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