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场之上,哪有给敌人放水的道理,那不是通敌卖国,和卖国贼有什么区别?”
许阳再次扫视了一眼书房中的各种兵法,然后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许定忠深吸了一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诫:“我这辈子已经毁了,一辈子都受制于人,听从别人的吩咐,你就不要再查下去了,对你没好处。”
许阳眯起双目:“都说文官袍子上绣的是禽,五官袍子上绣的是兽,穿上这身官袍,哪个不是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在古代形容的是高贵,无上的地位,只有在现代才成为贬义词。
“可我既然穿上了这身飞鱼服,绣春刀,那就得为百姓负责,为国家负责不是吗?”
“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可不像你们这些老家伙,一个个尸位素餐,犹如官仓老鼠。”许阳讥讽道。
说罢,他再也没有犹豫,直接转身离开。
许定忠望着许阳的背影,一时间竟然恍惚无比。
当许阳说出这一番话时,许定忠仿佛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这个儿子。
他心中的志向与抱负,或许很大。
“少年应当有如此锐气,若无锐气,还谈何少年呢……”许定忠露出了一抹笑容,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眼中闪过一抹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