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打开盒盖,抽出银针想要出手救治之时,张主任却突然张开双手,挡在了担架车之前。
“狗东西!你耽误了夏小姐抢救,害她殒命,现在还想要损坏其尸体,是想要我们医院死无葬身之地吗?”
死死的盯着江寻,张主任的眼里满是不屑,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替死鬼,帮自己承担责
任,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替死鬼在继续吧事态闹大下去?
“滚一边去!”
江寻心情本就不佳,看到这个畜生还要作妖,当即冷漠的把银针插回盒内,手臂一甩,直接就把张主任扇出了米之远。
嘭!的一下。
众人只听一声巨响,张主任面门着地,直接磕掉几颗门牙,混着一口污血,吐落在地。
江寻手段干脆利落,一巴掌甩完,连瞧也未瞧张主任一眼,右手又迅速落回盒内,双指夹挑之间,数根银针,已经遍布女人面上几处大穴。
“下面几处穴位有些隐私,你们回避一下。”,回头看向吴院长众人,江寻提示道。
“回避,都回避。”,吴院长自不是庸人,见到江寻施针如此干脆利落,落针的位置也精准的宛若机器,当即心生信服,对着属下急忙吩咐。
等在场的男医生都转过去了脑袋,江寻也不墨迹,自入医门,便只讲仁心,无关色欲。
可当他掀开夏晚晴的上衣时,还是被其肤如凝脂,山峦高挺的身姿晃得眼睛一花。
毕竟血气方刚,饶是见惯了美女,江寻面对如此隗宝,也只能咬了一下舌头,放缓下急速跳动的心脏,才稳住心神,继续施针。
随后,他手法或捻,或挑,迅速的在其穴位上落针,起针,过程繁复,却精妙无比,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若是被针灸大家看见,只怕要惊为天人。
几个呼吸之下,江寻已经扎了数十针,直到担架床上的夏晚晴发出一声微弱嘤咛,他才收针停手,擦了擦额间因为方才卖力医治而流出的汗水。
“好了,她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吐出口浊气,久未施针的江寻,救下一条人命之后,只感神清气爽,先
前的气闷也清扫掉不少。
“这就好了?可怎么夏小姐还没醒来?”,转过头来,吴院长完全看不懂江寻落针的穴位,所用的是哪一种针法,可见到夏晚晴还没醒,神色还是有些着急。
“哈哈哈,吴院长你不会是老糊涂了吧?这个土鳖的话你也信?你还真以为随便扎几下,就能把一个尸体给扎活了?”
被打出一地牙齿的张主任突然口齿不清,却非常怨恨的大声讥笑起来,虽然刚才他也被江寻眼花缭乱的针法给震得有些失神。
可现在看到夏晚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他立马就笃定了这个土鳖就是个骗子。
“你说谁是老糊涂?科室主任的这个位置,你不想坐了?”,吴院长闻言,老脸上顿时浮现出愠色。
虽不懂江寻使的是何针法,可从其下手的速度以及精准度上,还是能看出些许门道来的,抛开其他不谈,想要把针法练到如此利落的程度,无天赋者,只怕究其一生,也无法做到。
而吴院长年轻时便深谙针灸一道,甚至达到了沉迷的程度,虽然有些不愿承认,可他确确实实,就是自己口中的那个没有天赋的人。
“少他妈拿你的位置来压老子,我告诉你,医学会会长方老先生马上就到,要掉帽子的是你吴明义!”,擦了把嘴角的血水,张主任洋洋得意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在刚刚江寻出手医治夏晚晴之时,他就偷偷的给夏家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医院里有人害死了夏小姐不说,竟然连她的尸体都不愿意放过。
而电话那头传来的暴怒声音,就连报信的张主任都被吓得胆颤,他相信,等夏家的人带着方老先生到了,吴明义和这个土鳖,绝对承受不了夏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