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够了。”众人惊讶,滦洋说:“这是那个?那个?”
柳旗儿说:“豆狸的肚皮。修炼过的豆狸,吹气可以张开肚子,变成房子。房子最大可以有整个山头那么大。这可是个难得的宝贝,怎么落到金一针手里了。”
金一针说:“我现在需要光照明,谁能搞定?”青鸟抖动翅膀,随即翅膀发出光芒,照亮滦洋一行所在的地盘。滦洋说:“虽然你是一只鸵鸟,此刻发光的你,真的一点也不丑。”
柳旗儿:“一只丑到发光的鸵鸟。”
青鸟说:“我是青鸟。你们是瞎了吗?青鸟我丑怎么啦,我丑也只是丑一阵子,五百年后,不知道三界多少人追捧我。我丑得纯粹,丑得自信,丑得正大光明。丑有丑的好处,丑有益于避免丑妖的骚扰。我可以清净的过单身生活。明白了吗?”
滦洋说:“你的意思是说,你是隐藏级的大美女?我才不信。”
柳旗儿说:“喔,我明白了”青鸟说:“你明白什么了,具体说说?
柳旗儿说:“你丑到没有男朋友,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的说。”
青鸟说:“搞清楚,我不是没有,是我不要。”柳旗儿说:“喔,眼光这么高,连我也不要?”滦洋说:“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青鸟说:“放心,绝不是你们两个的类型。”
滦洋和柳旗儿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说:“幸好不是!”
金一针说:“你们不要说话。安静。手术期间,不能有半点差错。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否则格心的灵魂将不能复元。明白了。”
一行人守在外面,滦洋脑子很乱,还有一些事情没有理清楚。滦洋说:“那只老虎为什么要救冯婆婆的命?这个说不通啊,是冯婆婆杀了老虎。”柳旗儿说:“这个答案就在大风还没有画出来的老虎图里。”
大风停留在悲伤中自顾自的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从此以后,我封笔,再不作画。”滦洋扯谎说:“你不能不作画,冯婆婆还要你的画活命。”虎王说:“我希望你把格心画出来,我想要有一个念想。”
柳旗儿说:“经历一点打击,就抛弃画画了。你的精神境界,根本不配做天下第一画师。”
白玉护短对柳旗儿说:“你根本就不了解大风,画画就是他的生命。他不可能不画,他也控制不了不画。这事情拦不住的。”
滦洋突然想起来什么,说:“我差点忘记了正事,我要找宋五嫂拿十个鸡蛋,学做西施舌。”
白玉笑着说:“你现在是白玉酒楼的了,你不用学,带上小夏到白玉酒楼来吃饭。”
滦洋家—南门毒王说:“要不是你这一次生病,我恐怕一辈子也见不到你。我们都这么老了,你不要倔强了,回家吧。”冯婆婆说:“你还不是一样,总在深山野林采药。我们这一行,是可以休息的吗?只要还有口气,开个药方都是能救人一命的。”
南门毒王说:“我这次把你治好,你又得多活过十几年。我真希望你一直躺在床上,我可以一直照顾你。”
冯婆婆说:“你可以和我一起上路,弥补我犯下的错误。”南门毒王说:“你一生救过那么多的人,犯的错误早就还清了。”
冯婆婆说:“功不抵过,有些错犯了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我欠下的债太多。用尽我的余生也还不完。”
南门毒王说:“你真是个固执的老太婆,你应该学会原谅自己。”冯婆婆背上药箱,摇着铃铛,上路说:“见病治病,疑难杂症。”
小夏拦下了冯婆婆和南门毒王说:“你们两个老人,都是一样的倔,不同其他老人,知道享清福。我知道你们不喜欢麻烦别人。但还请多住几日。大风的画,冯婆婆,你值得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