滦洋问:“青鸟,你怎么愿意柳旗儿,骑在你的背上?让你被人骑,又是天上地下一大奇观。柳旗儿,到底对你使了什么妖蛾子。”
青鸟说:“柳旗儿,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金冠杯的秘密了。我相信你会遵守承诺,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柳旗儿道:“金冠杯里面有封印上万年的净月堂主。他的镜花水月,可以知道世界上任何事情。”
滦洋说:“净月堂主?你是说那个被天上地下都除名的净月堂主。”青鸟问道:“他为什么会被除名。”滦洋说:“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青鸟道:“什么是不该爱的人?”
滦洋说:“知道不爱他,还是控不住的爱她。知道在欺骗他,还是愿意被欺骗。知道她做得不对,还是甘愿做她的帮凶。”
青鸟问:“那个她是谁?帮的又是什么凶?”滦洋说:“天上的玉兔,爱上了凡人。月亮上寂寞的除了嫦娥,还有玉兔。玉兔常常偷跑去净月湖,透过湖水照镜子。她的美貌迷倒了净月堂主。”
柳旗儿说:“净月堂主帮助玉兔偷跑出月亮,犯了天规。净月堂主用净月水使用镜花水月,制造玉兔还在月亮,隐瞒真相。月兔在人间的行踪不能被发现,除非净月堂主以牺牲自身的自由封印住月兔的行踪。”
青鸟说:“所以他把自己封印在金冠杯。但净月堂主为什么又要对你说话,而不是告诉我,我也可以帮助净月堂主。”
柳旗儿说:“只要有人愿意诚心诚意磕满九百九十个头,他的法力就可以恢复过来。他愿意成为磕头那个人的奴仆。”
青鸟说:“整个大地的湖泊,都归净月堂主管理。堂堂净月堂主,竟然成了你的奴仆。他爱得可真卑微。”
滦洋说:“你也可以说,净月堂主爱得很伟大。”柳旗儿说:“但是,净月堂主,在金冠杯里面五百年,他想明白了。”
滦洋问:“想明白了什么?”柳旗儿说:“不爱你的人,始终不会爱你,做再多的牺牲也不会回头。他后悔了,想要出来,重新找个爱他的,他也爱的生灵。重新体验一把,正常的爱情。他说他不要不健康的虐恋关系”
滦洋说:“净月堂主做了牺牲的决定,如今又要为自己的牺牲反悔。他进入金冠杯容易,出来可就不容易了。”
柳旗儿说:“容易是容易,只要把金冠杯摔碎就可以了。难就难在这个杯子摔不碎,我悄悄潜入太上老君把金冠杯丢入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这玩意都还分毫无损。”
青鸟说:“谁犯了天规,都要受到惩罚。就算净月堂主出来,还是要接受天规的惩罚。他可能会变成一只蚂蚁,或者一只蟋蟀。这还是好的结果,他可能要接受三-五千年天雷勾地火司的身心刑法。五千年后,他会重获自由。”
滦洋说:“重获自由,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也太残忍了一点吧。”青鸟说:“是爱的代价太大,犯错的成本太高。他最终被爱吞噬,成为囚徒。这场爱,划不来,血亏啦。”
柳旗儿说:“你觉得他划不来,血亏了。爱一个人,五百年的滋味,是至真至情,感天动地的。他没有辜负的是他赤诚的本心。所以他能看见世间万象,所以他能让我下跪磕头。”
滦洋说:“所以很难办。救净月堂主出来,他要受到惩罚。不救他出来,他又失去自由。他在金冠杯里面或许更安全。”柳旗儿说:“他答应为我服务五百年再出来。”
青鸟说:“他现在出不了,鸡冠杯打不碎。我就说,我这杯子咋这么结实呢?我的鸟嘴,怎么戳戳,都没有半点裂痕。原来是上了封印啊。”滦洋笑道:“你不仅是只鸵鸟,还是鸵鸟中的菜鸟,连这点法术封印都看不出来。”
青鸟道:“你就能看出来了吗?作为有三昧真眼的传人,因为自身天姿驽钝,还是个麻瓜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说我。连修炼的资格证都还拿不到。悲哀。”
滦洋说:“你说话也太伤人了吧,你这样会没有人要。我都快要哭了,啊啊啊啊。”青鸟说:“你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可是哭也无法掩盖你蠢的事情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柳旗儿说:“说到哭,我想起了,怎么解开净月堂主金冠杯的封印了。”
青鸟说:“滦洋,你看看,人家这联想能力是多么的丰富多彩。我俩斗斗嘴,柳旗儿的正经解决方法都想出来了。”
柳旗儿说:“你这是在夸奖我吗?爱人的一滴眼泪。”滦洋说:“你不要搞事情,好不好。格心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大风又在崩溃的边缘,现在又钻出爱人的眼泪你们就不能让我这条咸鱼,好好的咸一下吗?”
青鸟说:“玉兔五百年前都消失了,上哪里去找?她带着净月堂主的法力庇护,可以躲过六界的追查。要在哪里去找到玉兔。”
滦洋说:“找到了玉兔,又能怎么样。五百年后她还是不爱净月堂主。让一个不爱你的人,为你落泪,这又是一大难题。1、2、3、4,你和柳旗儿出现,我现在手里都多了四大难题,要解决。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