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柳旗儿从人堆中挤出来说:“滦洋,跟我走”滦洋说:“跟你走哪去,我是公家单位的人,要守规矩的,我不跟你走,我要排队。”柳旗儿无语的尬笑说:“我是白玉,有个长年的的包房。”
青鸟定睛一看是柳旗儿说:“这不是给我磕过九百九十九个头的柳旗儿吗?”滦洋说:“你就是向这只鸡磕的头?”青鸟说:“错误,错误,滦洋,你满嘴胡言。我都说了,我现在不是鸡,是一只鸟。”
柳旗儿问:“鸡兄,你怎么在这里?”青鸟说:“不要叫我鸡兄,鸡兄的,我已经准时打鸣五百年,功德圆满可以变成一只鸟了。”柳旗儿尴尬的说:“你修炼就修炼,你怎么连性别都变了。那我要怎么称呼你。”
青鸟含羞的说:“你可以称呼我为小姐,我还未出阁,咯咯咯。”滦洋不识抬举的说:“这位小姐,你变成鸟了,口音好像还是鸡的。”青鸟傲娇的说:“我现在刚刚变成鸟,在身形的转变过渡适应期,你不懂,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