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宁微微蹙眉:“我没有,但若能回到京都,我定能找出证据!”
“放肆,注意你的身份!”包成故意呵斥,实则是提醒沈子宁,来了不归城,所有的人都是奴隶,是不可在大人面前自称“我”。
沈子宁挺直腰杆,表情平静,相府是清白的,沈家人既不是罪臣也不是罪女,她自是不会认!
她相信能够在不归城坐镇几十年之人,定不是忠奸不分之人。
而且这不归城远离京都,此人又在此多年,乃是这不归城的天,除了天子能命令他,其余人的手也伸不到这么远来。
所以她才敢说出真话,亦是要在此时此刻就向其表明相府的清白。
“哼,此城名曰不归,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能回那京都繁荣地?”座位上之人冷笑了一声,“入城皆为囚,难道你觉得,你与外面那些人有何不同?”
沈子宁郑重叩首:“大人,相府清白,遭人构陷,我与外面那些人自是不同!”
“你去问问他们,有多少人都说自己是清白的?还有多少人是被牵连九族而来的?”
沈子宁怔住,她确实疏忽了这一点,外面那些人,确实也有可能有与自己一样被冤枉之人。
可是他们却依旧被困在这不归城蹉跎了半生。
“小姑娘,记住一句话,”那人提起手中的笔在木牌上落下字,“既来之则安之。”
说罢,他将木牌丢了下来。
沈子宁疑惑捡起,两块木牌,一块写着“食”,另一块则写着“石”。
“这是何意?”沈子宁疑惑。
包成解释道:“还不谢大人恩?这乃是你们的腰牌。食代表伙房,石则代表采石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