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与吾妹真有如此相像?”沈源横眉继续道。
许秉文顿住,深吸一口气冷静道:“鹿鸣宴上是在下无礼将沈姑娘错认故人,还望沈大人恕罪。”
沈源鼻腔哼了一声:“既是认错便罢了。宁宁乃我相府掌上明珠,胆敢有人动她分毫,我定要他全家陪葬!”
许秉文此刻面容平静,再次拱手:“在下不敢。”
沈源甩袖转身带领一众御林军离去。
许秉文的鬓角也早已经冒出一层冷汗,眼眸深处一股凛冽之色渐生。
“公子、那沈大人是不是对沈小姐的事耿耿于怀……”大福满头大汗,他想起当初他初来许府,竟然还将堂堂相府嫡女给关进柴房。
“如今我乃是五品御史,他岂敢轻易动我!”
许秉文眼神越渐阴鸷。
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绝对不允许被任何人所破坏!
尚书府书房之中。
清脆的巴掌声传出,胡可月捂着脸跪在地上眼中含泪。
“逆女!他无权无势,一个穷乡僻壤之徒,你图什么?!”胡文山气得胡子颤抖。
胡可月郑重道:“爹,我与许郎真相相爱,我不图任何,只想与他一生一世!”
胡文山气得发笑:“爱?”
胡可月眸色微沉,抬眸看向胡文山:“爹,你可曾想过,他虽现在一贫如洗,可他毕竟是圣上钦点的状元郎,若是您将他收入门下,这白纸一张,不是任您塑造?”
闻言胡文山微微睨眼思考起来。
“爹,您乃是户部尚书,女儿比起与世家联姻,还不如嫁给如许郎这般出身之人。既不引人猜忌,又可给您的仕途增添一枚棋子。”胡可月轻柔说着。
胡文山微微颔首,居高临下的看向胡可月:“倒是言之有理,不过那他有没有资格成为老夫的棋子,尚未可知!”
“爹,他必然愿意。”
胡可月左右环顾,压低声音对胡文山说了一席话。
胡文山脸上神色但见越加明朗。
“真是妙哉……倒是个可塑之才。”胡文山满意说着扶起胡可月,“既是如此,派人去大理寺将他母亲接回去吧。”
胡可月嫣然颔首:“女儿多谢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