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丧子之人,游戏中的npc黑笠貉原是仙峰寺忍者,其子被和尚“治疗”后,他看清了仙峰寺的真实面目,辞去乱波众首领之职,携金城铁壁离开金刚山。若将此事告知狼,或许能加速事态发展。背叛的黑笠貉在此处,大门附近的乱波众欲杀他,亦因此缘由。他能为首领,自然是一张好牌。
西洋武士的怒吼遥遥传来,口中唯有“罗伯特”三字,克里格收敛思绪,世道混沌,是非难辨。内府统一之举,自有一番道理,战争并非争对错,而是为利益。然而,仙峰寺的行为仍令人愤慨,有些事不应触及底线。
克里格借助丝线攀墙,向西洋武士逼近。若下定决心,他与西洋武士可扫清所有僧侣,荒魂不知疲倦,但狮子猿与城防需要人力,那些不死的老僧太有价值。况且,仙峰寺的实验并非全然失败,以巨大代价,他们制造出接近龙胤的伪物,唯一的变若之子。
克里格不愿在此拖延,米娘的作用无非是制药或赏心悦目,红不死斩对他毫无用处,寻找幻境中的猴子亦无兴趣。他无需斩断不死,无需与不死之敌战斗,变若之子就待在内殿吧。
待战争结束,让只狼来取,克里格决定。他虽手段狠辣,却言出必行,对御子的承诺,他绝不食言。那时,世间如何,与他无关。
隼鸟翱翔,传递西洋武士的动静。他已杀尽寺外僧侣,尸体数量与呼唤“罗伯特”的次数相符。荒魂徒劳挥剑,乱波们从上方投掷飞镖,失去理智的西洋武士无计可施。乱波们咒骂,荒魂的恐惧气息影响了他们的判断。克里格审视这些矮小身影,猜想到门后隐藏何物,应有一名被蜈蚣附身的僧侣。
无休止的荒魂,不死的僧侣,既能抵挡西洋武士,又颇具趣味,克里格眼中闪烁光芒。
此处恰好可潜行而过。
克里格借丝线落于檐角,趁乱波们未反应,一脚踹下一人。矮小的忍者坠落时试图逃脱,落地后却只能恐惧地呆立,眼睁睁看着大剑割过咽喉。
这家伙的恐惧效果颇有效,克里格挡住其他乱波,野太刀比乱波高出两倍,简单横刀,乱波们便束手无策,技巧全失,暗器丢尽后逐一被击落。克里格故意将石块踢向荒魂,跃入庭院,荒魂随之猛砸大门。
克里格疾奔向正殿,内有两名普通僧侣及一名服饰华丽、显然地位更高的附虫者。克里格踏入殿门,蜈蚣便从附虫者衣下钻出,虽不及狮子猿体内的,但这蜈蚣体型庞大,站立时甚至高出附虫者两头,其内脏已被掏空,如今仅剩蜈蚣的巢穴。
如此不死有何意义?蜈蚣爬出时,附虫者满面痛苦,与其说是不死,更像是永恒的折磨。无论是狮子猿、附虫者,乃至水生村与源之宫的居民,不死之力带来的唯有痛苦,就连侍奉樱龙的贵族也会因龙化而不断咳嗽。
西洋武士终于砸烂大门,提剑向人群冲去。蜈蚣钻出时,另两名普通僧侣尚能镇定,即便乱波被斩杀面前,也面不改色。然而荒魂不同,大剑一出,他们如火烧屁股般跳起。克里格早已攀上横梁,见僧侣望来,他还友善地挥手示意
西洋武士与不死蜈蚣的交锋,惨烈至极。在僧侣们的哀鸣声中,二者激战已启,纵使蜈蚣身姿灵动,其寄主却寸步难移。在佛像庄重的目光下,蜈蚣被巨剑斩得粉碎,漆黑的甲壳在利刃面前显得脆弱不堪。然而,蜈蚣顽强的生命力使其难以真正消亡,每当荒魂即将复原,它便挣扎跃起。西洋武士对此刻骨铭心,即便化为荒魂,也要将蜈蚣彻底击溃。
“尔等尽可尽情嬉戏。”克里格悄然沿梁行至正殿门前,鱼线垂于外,他从武士头顶翻越而出,荒魂全然未觉。出门后,克里格以石堵门,直至神之飞雪降临,或樱龙受损,此二人之战方能止息。源之宫不必涉足,变若之子处无需前往,白蛇神或许需一场祭祀,或仅需伤其以引其现身,此事交由寄鹰众代劳。克里格可先行筹备,接下来便是除枭、唤醒只狼,此故事终将画上句点。
无枭之助,内府赤备无法肆意侵袭;无狼之勇,正门赤备亦难攻克。克里格揣度苇名地势,若能引导痴肥前行,寻机陨石轰击,除非赤备军中忽现阴阳师,否则存活者几何,全凭速度决定。
仙峰寺之事,悉数交付寄鹰众,独揽一切实乃愚行。罗伯特之父未能招揽,略感遗憾,然仙峰寺前庭已通,武士大将应多携绳索,倚仗士兵与寄鹰众强攻。改造后的长爪蜈蚣,暂且留其在此,届时一把火即可荡涤干净。
天守阁内,寄鹰众依旧严密监视。克里格恢复弦一郎之貌,昂首阔步而入。此时,一心尚能支撑两周,虽无须遵从角色设定,但作为弦一郎成长见证者的一心,即便以变若水导致性情大变为由,也无法解释战斗风格的迥异。一心与弦一郎理念不合,相见短暂,克里格无需过多忧虑。
鬼庭刑部雅孝亦不宜直接相见,至少不宜久谈。鬼刑部不仅是弦一郎战场上的导师,亦承载着苇名大臣之意,故临终致歉,未能助弦一郎守护苇名大门。此人必能察觉克里格的异常,但城防之事仍需其助力。
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