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烈和达瓦吃完了饭,就在帐篷中休息,直到夜色笼罩。
借着夜色二人再次来到寺庙之外,达瓦已经隐藏好,吕烈已经换好夜行衣,戴上面罩准备进去。
“记住,无论里面发出什么动静,只要我不发信号,你都不要有任何行动!”吕烈再次嘱咐道。
达瓦使劲点了点头。
吕烈身形如鬼魅般,迅速翻过了院墙。此时他屏息凝神,运转“贪合忘生”,覆盖周身,将自己造成的一切震动尽数吸收,静谧得像猫一般。
来到院子里,吕烈沿着院墙,快速挪动,慢慢接近佛楼。
忽然感觉到大堂内好像有人,赶紧停下脚步,暗运星移斗转进行探查。
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说话,是少数民族的语言,似乎是在求饶,还有液体流进容器的声音。
只听到另一个浑厚严酷的声音在大声斥责,吕烈虽然听不懂,但还是能听出那是仁增的声音。
吕烈轻巧地跃上房檐,倒挂其上,轻轻打开一扇窗户,观察里面的情况。
在释迦摩尼像下,那个不知是叫边巴还是拉巴的小僧人正跪在那里,面色苍白,两个手腕都被割开,放在一个壶形容器上,让血液流进去。
另外一个小僧人,也是双手鲜血淋漓,已经倒在一边人事不省。
仁增好像说一个监工,一脸的凶相,不停地冲小僧人叫嚷,小僧人则是呜呜咽咽,像是不停地求饶。
突然,仁增好像是失去了耐性,抄起一把戒刀,向小僧人的双手砍了过去!
“住手!!!”
仁增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两发红色炁弹向自己射了过来。见状,仁增运炁于左手,左手瞬间肿大了不少,变得紫红,用得正是“大手印法”。
砰!!
一掌打出,与炁弹硬拼,将其全部打散。
出手的正是吕烈,趁着仁增反击,无暇顾及其他,利用身法优势,迅速冲过去,两个小僧人一手抓一个,后跳三丈远,和仁增拉开距离。
吕烈赶紧检查两人伤势,昏迷的这个失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吕烈赶紧为他输送真炁,护住心脉。另一个也失血不少,但神志尚且清醒,吕烈拿出应急创伤药给他包扎,让他照顾另外一个人。
吕烈问小僧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不停地说,但因为不是汉语,吕烈一点也听不懂。
那边仁增全身肌肉紧绷,额头青筋暴起,厉声喝道:“……¥¥”
吕烈压低嗓子,变换腔调:“你在叽哩哇啦说些什么?老子听不懂!”
仁增闻言,换成普通话:“你是谁?为什么夜闯本寺?老实招来,本座留你一条狗命!”
“我是看不惯你们这帮虚假佛家弟子的人!”吕烈说道,“身为密宗上师,居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迫害自己的弟子!你也配叫出家人!”
仁增丝毫没有悔意,反而振振有词:“这时本寺的家事,用不着外人来管!更何况,他们两个是本座的弟子,本座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能为师尊奉献,成就师尊的正果,是他们蝼蚁般的贱命几世修来的福分!”
吕烈听得火冒三丈,这都什么年月了,还有这种腐烂陈旧的恶劣思想。身为佛门弟子,行此等恶事。和肖自在这样的“向善阎罗”比起来,这货简直狗屎不如!
仁增右手拿一把一尺长的戒刀,斜斜指向吕烈,左手运起“大手印法”横在胸前,说道:“你这罪人擅闯佛门清净地,还想要坏本座修行之路,今天就送你到阿鼻地狱去!”
吕烈心道:刚才这恶僧的大手印居然挡下了我的白虎化煞,再试试他!
心念电转,吕烈双掌连击,打出四发白虎化煞。
仁增刚才仓促之间,运起五成功力,硬接白虎化煞,被震得手腕酥麻,已经知道此技不凡。他双腿扎马,将戒刀抛在空中,运起十成真炁,双手瞬间变得红紫。瞅准炁弹来势,大手印连出四掌,硬劈上去。
嘭嘭嘭嘭!
四发白虎化煞被全部打碎。
仁增接住掉下来的戒刀,左掌前出,右手持刀横于身侧,摆了一个“金刚问禅”式,凶恶的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
在他看来,此等威力的技艺,必然耗炁甚巨,肯定是来人的看家本领。这人现在只怕真炁快要耗竭了!
吕烈这次看了个真切,“大手印法”的劲力是多重密集攻击,能够抵消白虎化煞上附着的震动之力,自己不禁见猎心喜。
现如今,三奇入墓的劲力已经能达到体外三尺。不知道,三奇入墓和这密宗大手印哪个更厉害。
吕烈大喝一声:“贼秃!接我这一招!”
话音未落,吕烈身上真炁狂涌,双掌齐出,使出乙奇之劲。向仁增打了过去!仁增见到对方还有海量的真炁,不禁咋舌。立刻收起轻视之心,将手中戒刀灌注真炁直接向吕烈投掷过去。
咻!!
仁增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