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又是两天过去了。
时间对于有些人来说,就像那小姑娘的大白腿一样长,而对于有些人来说,则是跟那老嬷嬷的小脚一样短。
阎解成这几天可是过的煎熬的很,大白腿没见着,只是听介绍人说,那腿,很长很长。
长的能把他夹死。
他不怕被夹死,就是怕那大长腿看不上他。
所以周六一大早,这玩意就跟个太监伺候皇上似的,等在了后院许大茂家门口。
棒梗揉着眼睛出来,一推门就看见阎解成蹲在那,他好奇凑上去问了一句:
“你在这干嘛?”
随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自己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嫌弃的说道:
“你是来拉屎的吧?”
阎解成看见这死孩子,差点没忍住暴走,但是又怕吵醒了许大茂惹来不快,压低了声音驱赶:
“一边玩去,去,滚蛋!”
棒梗哪里是那能吃亏的主,左一挖,右一挖,从左右鼻孔里掏出来两大坨鼻屎,趁着阎解成不注意,一下子凑上去抹到了他的衣服上面。
这下可是把阎解成气了个够呛,今天这身可是自己借来准备相亲的,这两坨黑乎乎的那还得了?
一下子站起身,拎着棒梗的衣领就要挥拳头揍他,恰巧这时易中海走出门外,刚好看见阎解成举起来的拳头,暴喝一声:
“阎解成,你要干什么!”
棒梗适时开始疯狂挣扎,嘴里哀嚎:
“哎哟,哎哟,爷爷,爷爷救我!”
易中海还是有些威严在的,阎解成手一松,这小子‘嗖’的一声溜走。
同时还没忘了反身做了个鬼脸。
阎解成刚想要再次上前揍一顿再说,这小子的速度贼快,一下子就跑到了易中海的身后,探出头,挑衅似的望着他。
易中海不喜,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还是在自家门口,自己的干孙子还能让外人给欺负了?
当即脸色一变,朝那霸气一站:
“来,你打,你打个试试?”
棒梗在身后假装揉着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委屈的哭声。
易中海不怒自威,用手指着阎解成的鼻子开骂: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哪怕就算是他得罪你了,小孩子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阎解成想解释,易中海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反身还去安慰棒梗起来。
阎解成气的都想扇自己,这叫什么事情,气的他甲状腺都大了起来。
就在一大妈也从屋里出来加入战局的时候,许大茂家里的门猛地被一下子推开,紧随着一声喝骂爆出:
“吵你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啊!!!”
这货刚才在梦里正在跟双马尾探讨人生呢,刚到检查身体的环节,一下子被吵醒,整个人现在就是一个火药桶。
许大茂顶着鸡窝头出来,眼睛都没睁,继续对着空气输出:
“一大早的,属鸡的还是属狗的,汪汪叫个没完,死爹了还是死妈了?”
梦里双马尾刚刚换上字母丝袜,这边刚伸手去准备撕开啊,家人们啊,谁懂啊。
就差临门一脚啊,就一哆嗦啊。
易中海脸黑的像锅底似的,那眼神能杀人一般,一大妈闹了个红脸,老实了一辈子没跟人吵过架,哪里听到过这么粗俗的话,站在那不知所措。
要说还是人家棒梗会察言观色呢,狗仗人势被他演绎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只见棒梗大人双手掐腰,一副唱跳小达人的模样,离明星就差一条背带裤和一个篮球。
棒梗为了避免自己挨打,特意选了离易中海仅有两米的距离,身子一扭一扭,嘴里不干净起来:
“不许骂我爷爷奶奶,你个狗东西!”
嘿!
许大茂生前要说最讨厌的人之一,那必然有坤坤。
一睁眼见这小子那姿态,那眼神,那动作,心里邪火燃起。
一步,两步,三步,嘿哈!
一脚朝着棒梗之前断过的那条腿踹了过去,‘咔嚓’一声 ,鸡脚变成了瘟鸡脚,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我的波棱盖啊,我的屁股啊,额滴神呐。”
哦,不对,棒梗一想,喊错了,重来:
“哎哟,老天爷啊,我的波棱盖啊,我的屁股啊,疼啊,爷爷,爷爷,快救我啊!”
阎解成此时在一旁看着,悄悄朝许大茂竖起来了大拇指,乖乖里个隆冬,还得是许哥是猛人啊!
易中海气的都快要乳腺增生了,有人当众打自己的干孙子,那不就是相当于打自己的脸,踹棒梗,那不就是相当于踹我,简而言之,这许大茂不是要造反?
今天敢踹我,明天我这一大爷还当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