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贱妾真的是被人迷晕了，贱妾是冤枉的。”

“是么？”

南宫袂往前俯了俯身，语气更加阴森冰冷。

“可本宫在门外听着，你那高亢的声音可是很欢愉啊！”

“殿下。”

风锦灵哭着爬过了桌子，绕到南宫袂的膝前，抱住了他的腿。

“殿下，贱妾是被人陷害的，那迷药有催情的功效，贱妾……”

“啪！”

南宫袂一巴掌直接甩在了风锦灵的脸上。

“催情？你个贱人，这种话你也敢当着本宫的面说出口。”

“殿下，贱妾也是受害人啊，求殿下，饶了贱妾吧！”

风锦灵此时哪里顾得上脸上的疼痛和屈辱，她不想被赐死，她想活命。

“是风寄灵，是南宫煞，是那两个贱人陷害的贱妾。”

“求殿下饶了贱妾，贱妾定千万百计杀了他们。”

“贱妾愿意做殿下手里的刀，手里的剑，只要殿下饶了贱妾，让贱妾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南宫袂的脸隐在暗处里，看不清他的神情，但那声音又冷又阴鸷。

风锦灵的心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每一个毛孔都透出森凉的寒意，她曾经见过南宫袂杀人，杀人前的声音亦如此时。

“是……贱妾，贱妾做什么都可以。”

“很好。”

南宫袂拍了拍手。

门外，一道黑影儿走了进来。

风锦灵在看到那道黑影时，身体在微微的发抖。

“带她去，务必炼成。”

“是。”

那黑影的声音，就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朽，嘎嘎难听。

“殿下。”

风锦灵想说话，想挣脱，可被黑影的手按在肩头之时，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像被堵住了东西，连呼吸都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