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啊!不说我可是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着话,手中的匕首轻轻一扬,挑起的尖对准了那男人的……双腿之间。
那男人吓的呦!一边摇头一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风寄灵一愣,挑着刀尖儿望向沈青。
“你把他给毒哑了?”
沈青。
“娘诶!我点了他哑穴。”
说着快步上前去给那男人解开穴位,一边解穴一边碎嘴。
“这个狗东西,哪里像个男人,属下一巴掌竟然把他打的鬼哭狼嚎,属下怕他的哭声惊扰了小主子,所以,才顺手点了他哑穴。”
风寄灵和南宫煞的脸色瞬间沉了沉,又忍不住笑了笑。
果然啊!能办出这事儿的,也就只有沈青。
那男人被沈青解了哑穴,一得声儿,便迫不及待的跪地叩头。
“王爷饶命,女侠饶命,真不是小人下的药,小人就是外城的泼皮,是有人拿了一百两银子,让小人污蔑王爷。”
“小人见钱眼开,小人污蔑王爷猪狗不如,小人不是东西——”
他一边哭一边喊一边磕头。
“指使你的是何人?”
南宫煞逆光而站,阳光在他高大的身躯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灿若金神,只是他的脸上没有表情,那双眼睛,深而沉又冷。
“小人不知道,那人戴着惟帽,是个女人。”
“女人?”
这话,让风寄灵和南宫煞同时一愣。
她回京这么久,除了与尚书府的谢钟璋发生过冲突,还没有与侍郎府正面冲突过,怎么会是女人。
她想过所有可能,唯独没想到,会是个女人收买的他。
所以,这个女人是谁?又听命于谁?
“沈青,放人。”
南宫煞摆手。
风寄灵一愣,不解的看向他。
沈青倒是听话,也不问,上前一步,手起刀落割断了那男人腿上的绳子。
“你走吧。”
南宫煞声音淡淡。
那男人张大了嘴,抬头看看了看南宫煞,再看风寄灵。
眼底先是震惊,再慢慢的升起恐惧,煞星……不会是想着他往外一走,就在背后捅上一刀吧?
“王爷饶命!饶命啊……”
那男人一想到那种可能,脸色变得青白,肩膀更是一抖一抖如同筛糠。
“闭嘴!”
南宫煞厉声道:
“不是让你走了吗?”
那男人疑惑的看着南宫煞,手指紧紧的抓着地面。
“真的,真的,放我走?”
南宫煞没说话,只是用一双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那男人咬了咬牙,慢慢的往门口的方向退。
他的脚退出门槛的那一刹那,在心里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未待放松肩膀,只听南宫煞又开口说道:
“若有人问起你,你如何逃出安王府的,你怎么回答?”
那男人哪里想得了那么多,眼下只想着赶紧逃出去活命才是最重要的,被南宫煞这么一问,他又僵住,不知如何回答。
“你就告诉别人,说你是被扔进了破旧的柴房,趁着王府的人疏于防范,这才从后门里偷偷跑了回去。”
“是,是。”
那男人慌忙点头,脑袋里只想着跑,也实在是没有能力想那么多。
南宫煞一摆手。
那男人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府。
风寄灵站在他身侧,正要问他为何把人放了,便听南宫煞道:
“沈青,派人跟着他。”
“是。”
沈青即刻出去安排。
风寄灵这才恍然大悟。
她以为他是放虎归山,实则却是瓮中捉鳖。
南宫煞拉住她的手。
“这个人只是个引子,只有查到收买他的那个女人是谁,便会知道幕后指使是谁?”
“我明白。”
风寄灵点点头。
这时,白幕从外面走了进来。
就在刚刚,安王南宫煞抱着一个女子回府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京城。
不但飞入了各处府邸,自然也飞入了皇宫。
遭此一时,恐怕,灵姑娘的身份再也瞒不住了。
“主子,灵姑娘,刚刚送进府的那女人属下给安排进了西侧院,院子周围全都安排了人盯着。”
“嗯,不要让她看出端倪。”
南宫煞拉着风寄灵出了二进院。
“是,属下明白。”
白幕跟在身后,他做这种事,得心应手。
“皇上宣召你进宫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