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极力伸长胳膊,也够不到背上的伤口,一只手伸过来,拿过她手上的镊子,学着她的样子,给她伤口消毒。
“赫连城!”
南宫燕紧张地僵直脊背,脱口惊呼。
这个家伙怎么醒了!
她慌忙要穿衣服,却被赫连城点了穴道。
再看赫连城,兀自淡定自若地给她消毒,压根没受影响。
“你……你快停手,我让豆娘进来。”
南宫燕慌张地说着,一张脸已经涨红。
“她进不来。”
赫连城十分笃定地说一句,随后问,“还需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需要!”
南宫燕真恨不能现在就把衣服穿上,这衣衫半裸的岂不都被他看光了?
“当真?你可不要因为害羞,而使身上留疤。”
赫连城说着,轻轻为南宫燕敛起了衣服。
在这个过程中,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逾矩。
他只后悔当初没能好好看一看这女人身上的特征,只记得这女人肩膀上的蝴蝶胎记了。
如今蝴蝶胎记没有了,他便找不出第二个有利证据来证明这女人的身份。
不过……
他眼底闪过一抹睿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解开我的穴道!”
南宫燕很恨地出声。
“你我已经肌肤相亲,何必害羞。”
赫连城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南宫燕后颈响起,引得南宫燕心下一震。
这男人看出什么了吗?怎么会这么说?
难道,除了肩膀上的蝴蝶胎记,赫连城还记得她背上有别的特征?
不会吧!
清了清嗓子,强令自己冷静下来,南宫燕怒道,“王爷真是自以为是,您凭什么说与我肌肤相亲?”
“我徐轻颜这些年除了跟父母出去求医,就没与京城任何一个男子有过接触,王爷不要凭臆断就毁我名节!”
赫连城淡淡一笑,“我确实不是京城的男子,而是凯旋归来的戍边将军。”
他转到南宫燕的面前,“本王不是臆断,而是有理有据。”
“世子一家回京时,本王就曾怀疑你的身份,所以老王爷出殡当天,本王带人去了城外。”
“那些刺客都死于毒发,而你禹城神医正好精通此道。”
不等南宫燕反驳,赫连城又道:“本王也去问过丁海,他亲口承认,徐小姐前后判若两人。”
“所以本王一直追查你,直到那日在佛寺本王亲眼见到徐小姐,才更加认定你的身份。”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难道非要本王扒光了你,细数你身上的每一处印记?”
“你以为你去除了肩膀上的胎记便能瞒天过海?本王现在就让你露出原形!”
赫连城伸手就去解南宫燕腰间的带子。
“赫连城,你别碰我!”
南宫燕急了,一张脸通红。
混蛋家伙!原来把她骗过来是存了这目的!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赫连城会知道她身上那么多特征!
赫连城哪里肯听她的?一把扯掉她的外衫,威胁道:“你肯承认了?”
“我承认个球!”
南宫燕死死地盯着赫连城,“你要敢碰我身子、毁我清白,我一定杀了你!”
赫连城停住动作,神色凄然,就在南宫燕以为他将要罢手的时候,却听他苦涩道:“就算死,我也要验证你的身份!”
南宫燕倒吸一口凉气,这人疯了吗?疯起来真可怕!
她不再说话,只是气息灌注丹田,暗中运功。
不着痕迹地扫过南宫燕冷漠的脸,赫连城忽然眼底闪过诡谲,一把扯开了南宫燕的亵衣。
南宫燕只穿着月白肚兜的身子,就这样撞进他眼底。
“赫连城,我杀了你!”
南宫燕两眼通红,终于冲开穴道,伸手朝赫连城袭过来。
几乎同时,赫连城早已洞悉南宫燕的意图,先一步抓住南宫燕手腕,将南宫燕压倒在榻上。
他两只大手紧攥南宫燕的手腕,将南宫燕的手高举过头顶,性感微薄的唇快准狠地压住南宫燕的唇,激情热烈地亲吻。
他等不及了,就算南宫燕是匹烈马,他也要将南宫燕驯服。
五年的思念,五年的愤恨,都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哪怕南宫燕恨极了他,要杀了他,他也想在这一刻将南宫燕拆骨入腹,再不容南宫燕否认拒绝,不容南宫燕远离逃避。
没有温柔缱绻,没有悱恻缠绵,有的只是满腔的激情和不计后果的冲动。
即便南宫燕在下面不停挣扎,可依旧无法撼动他半分。
赫连城疯了,疯起来的赫连城让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