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留下来!”
眼见南宫燕要走,赫连城顾不上尴尬,连忙起身抓住南宫燕说了句。
“王爷当真要毁我名节?”
南宫燕回头恨恨地盯着赫连城,眼眸如刀,“你我尚未成婚,住到王府已经是强我所难,您还想要逼迫我婚前委身于您吗?”
赫连城愕然,“你想哪儿去了?”
“我不是要你侍寝,而是有事与你商量。”
他一双眼深深地瞧着南宫燕,“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南宫燕看着某人怎么都甩不掉的手,恨恨地说一句。
赫连城连忙松手,轻咳道,“是我太心急了。”
“看来,他们抓不到刺客,就想杀你永绝后患,所以你今后必得留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只有这样,他才能时刻护着这个女人。
“谢谢王爷的好意,但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可以自保。”
南宫燕礼貌地回绝了。
或许赫连城是为她好,但也不保证赫连城没有私心。
寸步不离,岂不是要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她才不上这男人的当。
“本王知道你武功高强,又医毒双绝,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寸步不离地跟在本王身边,不但多一重保障,还可以随时拿本王当挡箭牌,这样对你不好吗?”
赫连城唇角上扬,讳莫如深地笑问。
南宫燕淡漠冷笑,“王爷这主意真好。拿您当挡箭牌……我是闲命长吗?我要真这么做,死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而是徐王府全族。”
她深深地看着赫连城,不得不佩服赫连城的脑回路,为了哄她答应,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而且,说她医毒双绝,不就是认定她是禹城神医吗?看来她在赫连城面前早已暴露得体无完肤。
纵然她百般抵赖,不肯承认,也无法摆脱赫连城的怀疑和笃定。
“本王心甘情愿为你挡简,怎会连累你全族?”
赫连城眸色深沉,“如今,那些人要连你一起除掉,你若不在我身边,我怎能安心?”
皇后和太子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他必定要保护好他的女人。
尤其是外面他和苏小姐的谣言满天飞,难免会让皇后和太子以为是他想保苏瑶,或者想破坏太子的联姻,从而激怒他们更加疯狂地报复。
从前皇后和太子明里暗里也没少针对他,但那时他孑然一身,无所畏惧,不过现在他有了南宫燕,所以自然要小心谨慎。
“王爷把我当闺阁女子了?他们真把主意打我身上,还指不定谁杀谁呢。”
南宫燕不以为然地说一句。
“本王知道你功夫高,身边也有能人,但有些场合,你身边的丫鬟也未必进得去……”
“只有跟在本王身边,才能保证你的安全。你我虽未成婚,但在外人眼里,我们已经是夫妻同体,所以我们理应一致对外才是。”
赫连城幽幽地看着南宫燕,循循诱导。
南宫燕心下一惊,看来他连豆娘会功夫的事儿都已经知道了。而且,他还特意强调了他们夫妻同体,指不定心里又憋着什么鬼主意呢。
“我们的确有共同的敌人,我也可以和你一致对外,但……请王爷自重,不要以合作为借口,强迫我同房。”
南宫燕说完,转身往外走。
赫连城眸底闪过狡黠,“我没想强迫你与我同房,而是想与你换住处!”
“如此一来,刺客就算侥幸进了王府,也找不到你的具体位置……”
南宫燕蓦地站住脚步,难道是她误会了?赫连城真是这么想的?
见赫连城当真要起身穿鞋,她连忙阻止,“你的伤不适宜走动!”
万一牵动了伤口,她还得包扎一次,那个地方那么尴尬,她真是包扎一次尴尬一次。
“那你留下来,睡软榻。”
赫连城果真不动了,唇边划过一抹得意,示意南宫燕看窗边的软榻。
见南宫燕迟疑着不动,赫连城幽幽地说道,“今夜情况特殊,你只能与我同住。一来防范刺客卷土重来,二来也方便照料我的伤。”
他说完,躺回到床上,反倒不着急了。
外面有侍卫,不怕这女人出去。
今夜,他必得把这女人留在身边。
南宫燕皱皱眉,看看赫连城,又看看外面不停走动的侍卫,“你早都算计好了是不是?”
“还说担心刺客,骗鬼呢?堂堂齐王府难道是什么人都敢进的?”
赫连城敛眉正色,“他们的狠毒,五年前你不是见过吗?”
“逼急了,莫说是齐王府,皇宫他们都敢闯一闯。”
南宫燕怔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假装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