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拓跋宗如果想要说,肯定早就已经跟她说,他没有说证明还不到时候,那她也没有必要非要贴上去?
陈时念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没有必要,没准哪一天他就回来了。”说完,她又转移话题道:“对了,今天晚上吃什么?”
周小草回答道:“红烧鱼呀,今天正好邻居送来了两条鲤鱼,我看挺肥的,肯定好吃。”
陈时念:“……”
周小草紧张地问:“怎么了?也没听说你不喜欢吃鲤鱼了?”
陈时念摆摆手,说道:“除了红烧鱼还有什么?”红烧鱼可是拓跋宗最爱吃的,一定要在他最想念他的时刻火上浇油吗?
周小草又说:“莴笋炒肉丝,糖醋排骨,灯影牛肉……”
周小草越说,陈时念脸色越难看,周小超忍不住,越说越小声,最后轻轻的问:“你到底怎么了?这一些东西你都不爱吃了?”
要不是知道周小超没有什么其他心思,对拓跋宗也不是很了解,她就要怀疑她是故意的,因为他列举出来的这五道菜中,居然有三道都是拓跋宗爱吃的。
“我们又不喜欢吃的,你今天晚上还是给我煮一碗面吧,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她说完转身离开,看的周小草越发紧张,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叫住陈时念说:“你有什么话尽管来跟我说呀,别自己一个人憋着。”
陈时念也没有回答,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
陈时念就呆在家里面消沉了好几天,左思右想着都是拓跋宗,看的周小草也十分感动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相思病好几次要拽着她出去看大夫。
陈时念保证自己没有得那病周小草才放过她,不过陈时念也没有时间继续伤春悲秋了,因为除了这一些儿女情长,她还有很多事情要管。
媒婆最近几天还是源源不断的来,不过像那天那个姓刘的这么嚣张的倒是没有,不过陈时念也是懒得应付这么多人了,来一个就拿糕点零嘴打发一个,实在打发不了的,就让周小草去解决。
反正朱小草也就在自己面前嚣张一点,实际上都要在为人处事上很有一套,应付起这几个媒婆,自然是得心应手的。
最近因为丝绸之路开通了,陈时念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生意可以做的更大,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弟弟。
陈时清已经失踪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是没有一些消息,他这几年虽然都在找,可是始终是一点音讯都没有,如今丝绸之路开通了,那么他能交到的朋友也就多了起来,知道的信息居然也相应变多,再说了,丝绸之路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想要找一个人变得不那么困难。
陈时念也确实因为自己生意勾搭交到了不少好朋友,只是问起陈时清的时候确实零零碎碎的,怎么都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可不能放弃陈时清,又坚持着陆陆续续问了好几天,才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当年他们村被外族人入侵的消息她知道的多了一些,她的那一些朋友们因为她的真心关照也是对她十分照顾,知道了,他在找弟弟以后,一个两个也都喜欢,真心的帮忙,时不时就会传来一些重要的信息,只是这一些消息怎么都拼不了在一起。
陈时念有点绝望,真要感叹一番命运多舛,时运不济,最近实在是没有一件好事发生,觉得自己最近几天还是少出门为妙,免得被那一些媒婆围起来打。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剧烈的敲门声,陈时念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心里面猜测十有八九又是那一些烦人的媒婆,她人家心情真不好,于是不耐烦地说:“不要再来了,我已经重复了一百遍,我对你们穿的那一些歪瓜裂枣不感兴趣,你们看一看他配不配的上我再来好不好?”
外面的人沉默了片刻,正在陈时念以为他被气到了跑了的时候,那个人又开始敲门了。
陈时念抓了一下头发,喊道:“小草,快去给他开门,把他赶走,真的忍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们还是搬家吧。”
周小草忍不住摇了摇头,没想到他们真的会被媒婆逼走,说出去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一拉开门,发现竟然不是没活,而且还是个男的,忍不住震惊了:“发现媒婆不管用,所以你直接上门提亲了吗?那我劝你还是快走吧,我们小姐对你们这一些异族人不感兴趣。而且她现在心情很不好,一进去就可能被他揍。”
南瓦图在门外茫然了片刻,然后问:“我不是来跟你们小姐提亲的,我是来跟他谈事情的,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陈时念听到了动静,强大精神走到了门前,一看到来人是南瓦图,又有些兴致缺缺地问:“你怎么来了?”
南瓦图笑道:“几天不见,你好像过得不是很好哪,听刚刚你那一个丫头说最近被那一些媒人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因为媒婆太多而烦的,这难道不是一种福气吗?”
陈时念又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这个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南瓦图很坦然地说:“那我当然是要的。”
陈时念瘫在了桌子上,说:“所以说这位仁兄,你有什么事情来找我,没有的话就赶紧滚吧,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