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草这次没有调侃她,只是认真地说道:“既然你想到他了,要不要试着去找一找他?”
陈时念抬头,问道:“去找一找他?”
周小草点点头:“我看得出来,他应该不是那一种不负责任的人,应该不至于无缘无故的失踪了,没准是出了什么意外。”
陈时念一想,觉得周小草说的好像没有错,点点头,说:“那我明天就去找一找。”
这么一说,拓跋宗不会死了吧,所以才一直不回来?陈时念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面奇奇怪怪的想法给甩掉,开始想要去哪里可以找到拓跋宗。
之前她和拓跋宗遇到的时候都是在哪里,拓跋宗背后的势力实在是太大,牵扯到的东西有很多,而且他也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一方面可能是不想自己牵扯进去另外一方面就可能是说出来实在是太复杂了,涉及的太多,他自己也捋不清哪一些是可以告诉她的,哪一些是不可以告诉她的。
想到这里,陈时念又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没准人家压根就没有想过要信任她。
不过拓跋宗确实带她去过一个地方,见过朋友,陈时念突然振奋了一下,想到了那一间武场,觉得自己可以从这一个方面下一下手,只要找到了拓跋宗的朋友通过他的朋友没准能问道拓跋宗的行踪。
当天晚上,陈时念有些失眠,推开窗打算透透气,脑子里面又不自觉开始冒出拓跋宗的影子。
窗外面那一株花还是拓跋宗种的,她也搞不懂为什么一株花要种到这么阴暗潮湿的地方,晒不到一点太阳,她跟拓跋宗说这一句话肯定发不了芽,没想到长得很不错,都已经开了好几次花了。
说做就做,第二天陈时念就出门去了那一间武场,由于很久没有去了,再加上是几年前的事情,陈时念也不是很清楚他的具体位置,问了好几个人才勉强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这个地方就是之前拓跋宗带自己来的地方,只是那个武场却早就不见了,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她就抓了一个路人问:“大伯你好,之前这里是不是有一个武场来着?现在怎么不见了?”
那大伯大概是有一些耳背,陈时念问第一次,他竟然没有听到,又问了好几次,他才勉强听懂,然后磕磕巴巴地回答道:“对,这里之前是有一个那个什么武场来着,只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关了。”
陈时念紧接着追问道:“什么时候关的?”
大爷又听了两遍,才回答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应该有一两年了。”
陈时念只好问:“里面的人你认识不认识?或者知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大伯想了想,摇了摇头。
陈时念放弃了这个耳背的大伯,又去附近的商铺问了几个老板,其中几个都让她别烦人,打扰他们做生意,然后就把她给赶走了,有一个比较热心的老板想了半天,就在陈时念快要绝望地时候,才想出来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线索的线索。
商铺老板说:“另一个武场挺神秘的,我一直觉得他们背后的实力不简单,平时做事都奇奇怪怪的,他们的头目,是一个长得比较好看的,挺高的人。”
这一条确实不能当做线索,但是也比前面那一些什么都说不出来的好的多。陈时念谢过老板,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回到家,周小草立刻就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线索?问到了什么?”
陈时念摇了摇头,说道:“时间过得太久了,什么都没有问到。”
周小草忍不住也有点失望:“怎么会这样?”
陈时念叹了一口气:“可能也是,我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缘分吧,这世界这么大,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遇到的时候。”
周小草安慰道:“你不要这么想,我相信他不是那一种无情无义的人,没准他哪一天想起来了就回来找你了。”
陈时念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你不要再为他说好话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居然这么不辞而别,就当做是我们缘分已尽吧。”
周小草摇了摇头:“你别这么说,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怪的,可能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办吧,你想想他的身份,我看得出来他身份不简单,他应该不像我们一样有这么多时间的,他背负的东西很多,或许他在谋划什么重大的事情。”
陈时念说:“不过就算再也遇不到,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反正我也还没有彻底沦陷进去,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抽身而出。”
周小草又劝慰道:“你倒也不必难过,我相信冥冥之中是有一种力量的,如果你们两个真的有缘,会再次遇到的,不用你刻意去找。”
陈时念有些无语,说:“你怎么一天一个样啊?昨天让我去找的也是你。今天让我相信缘分的还是你,那我应该相信昨天的你还是今天的你?”
周小草有些尴尬:“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你,觉得你应该做一些什么,可是我好像做错了,如果这件事情让你更伤心了,我得跟你说声对不起。”
陈时念摇了摇头,说:“算了吧,其实我能明白的。我一开始不去找他,或许也是因为不敢怕他真的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线索,所以昨天你一说我才会直接去找你,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