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一声堂哥。”
宋州长?
那不是之前临水县的县令吗?
今年才升任为黔洲的州长。
一个是宋州长的亲侄子,一个是宋州长的养女。
按关系来说,两人确实是堂兄妹的关系。
原来是一场乌龙。
众人冲两人致歉后,就将炮火对准贺新月。
“你这疯子,爬了主子床,被赶了出去,心下恼怒不成,竟然当街报复。”
“谁家买了这样的仆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伺候主子不当心,成天想着如何飞上枝头当凤凰。”
“这就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何新月听到一声接一声的嘲讽,当即捂着耳朵,连连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
“你们不懂,就不要乱说。”
“我家相公是给了我一块玉佩,当做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三日之后让仆人抬着轿子,把我带到宋府的。”
刚开始吐槽的最狠的妇人,又踢了狗一脚,开始骂道:
“你这个不懂礼仪规矩的畜生,你怎能不知道,民间嫁娶是要三媒六聘,写下婚约书才算定下。”
“谁家娶妻不是吹吹打打,欢天喜地的一群人,把新娘子娶回家,带几个仆人上门接回去,不是买丫鬟还能是作什么?”
贺新月白着一张脸,身子上下的打晃。
“不!我是宋府的主母,是宋瑾的发妻。”
“他把我接回去,是当做妻子接回去的,不是当个丫鬟。”
“是你说的,免了三媒六聘这些虚礼的,对不对相公?”
贺新月满怀期待的问出。
没想到,宋瑾只是冷冷的摇头。
“当时把你抬回,只是因为缺个洗脚丫鬟。”
“至于发妻,我定然会娶上一位,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怎会娶一个农女为妻?”
骗局!
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
贺新月彻底崩溃了,指着贺晚晴大声的咆哮:
“那她呢,你嫌弃我是个农女,那她呢?”
“你有什么资格和晚晴相比?”宋瑾嫌弃的回。
什么货色,还跟晚晴比。
你给她提鞋都不配!
贺新月惨笑,“如何不能相比?”
“我是她的堂姐,我比她更漂亮,我比她更懂你。”
“最重要的是,我比她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