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恶气。
朝堂上,萧洛面色难堪,“回禀父皇,儿臣在边疆与那女子相识,她曾与儿臣有救命之恩,父皇自小教导儿臣要知恩图报,她一个孤女,儿臣不敢怠慢,这才带她回京。”
萧妄折扇轻摇,笑着接过话头,“贤侄儿还真是宅心仁厚,不像我,我最多给她寻个住处安顿好,断不会带她入京。”
刘同甫和萧妄一唱一和,“裕亲王殿下言之有理!”
“臣附议!”
这是何森的声音。
一时间,文武百官窃窃私语,萧洛面上一会青一会白,煞是精彩。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萧文彬上前,躬身一礼,“父皇,三弟年纪小,做事有些欠妥当也是常事,还请父皇看在三弟军功在身的份上,少些责罚。”
太子萧文彬轻飘飘的一句话,看似是给萧洛求情,实际上轻而易举就给萧洛定下了罪名。
萧洛的脸色更加难看。
若说萧妄是直来直去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自己这位大皇兄便是正儿八经的软刀子了。
“三弟,快些给父皇认错。”
萧文彬催促了一句。
萧洛忍了又忍,按捺不发,“父皇,儿臣自知此举略有不妥,甘愿受罚。”
“启奏陛下,睿王殿下刚刚劳军归来,若此时罚了睿王殿下,只怕会乱军心。”睿王党的一个官员开口,为萧洛求情。
“欸,大人此言差矣,洛儿都认了错了,大人又何必再计较这些?”萧妄摇着扇子,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句。
这般说着,萧妄很是狂妄的看向上首坐着的老皇帝。
他这个皇兄想要包庇那不成器的儿子,也得看他给不给这个面子。
万般无奈之下,老皇帝只得当众训斥了萧洛几句,又罚了他两个月的月俸,才算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