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全部换了,不是纪舒的是谁的?
纪舒笑说:“但外头可不听你这话,真要对簿公堂,得看房契地契上记的名。”
“奴婢记得夫人说过,那些铺子都是先夫人的嫁妆。”
“壳是先夫人的,芯是我的。总之不是侯府的。”
喜桃恍然大悟,“奴婢懂了。”
夫人这是要真正让铺子的主人姓纪,才把掌家权让了出去。
夫人又挖了一个大坑,等着猎物往里面跳。
纪舒:“等祁野回来,我会和他谈谈,这铺子到底是他母亲的,可以要他来做股东,拿分红。”
喜桃挠了挠脑袋。
“奴婢完全听不懂夫人和常老板学的话……”
“但夫人不管铺子了,常老板那边可还不知道。夫人要不要跟她说一声,让常老板别给铺子送货了?铺子生意那么好,栽树的是夫人,可不能叫江芙乘了凉。”
纪舒笑说:“常妙古灵精怪的,会察觉的。而且我不知她在哪儿,消息也递不出。”
“说的是啊……”
咚咚咚——
主仆俩一同止住了声音,往外间看去。
喜桃先一步去查看,纪舒掀了锦被下地,刚走出暖帘,翻进来的宋妈妈就扑跪在了她跟前。
“少夫人!求少夫人放过我儿子,老奴定当牛做马,报答夫人!”
宋妈妈老泪纵横,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招惹了纪舒,纪舒竟把她查了个底儿掉!
连老夫人都不知道,宋妈妈年轻时生过一个孩子。
她未婚先孕怕被浸猪笼,生下后便把孩子丢给了妹妹和妹夫养着。
谁知这孩子长大后四处惹事,前几年劫道不小心杀了人!
妹妹妹夫跑路不知踪影,宋妈妈又不舍得亲儿子去坐牢,便偷偷把他藏了起来养着。
可就是这么隐蔽的事,竟然让纪舒查到了!
宋妈妈下午就去了儿子躲藏的地方,可已经人去楼空。
“少夫人,您让老奴干什么都行,求求您,别伤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