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核查过她的身份了，她好像是进春香楼不久就疯了，至于为什么疯的……”

司明舔着脸笑了笑，“那楼子里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那个老鸨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被逼疯也正常。”

李重意侧头望过来，司明下意识的垂首挨骂。

“你如今这差事当得是越发的容易了，也学会偷懒不查那一套，不如本督也把你丢到那楼子里去，看你待上几天会不会疯。”

司明忙跪下请罪，“小的知错，小的知错，小的这就去将整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再来回禀督公。”

李重意不耐烦的摆手让他退下，目光又落在不远处禾苓那一张疯脸上，心里更是一阵厌恶，起身便朝外头走。

司明颠颠的忙跟了上来，嬉皮笑脸的追着李重意的背影奉承道：“督公悄无声息的为林小姐做这些，她知道以后一定会非常感动的，还不知会怎么想着要报答督公您呢！”

李重意不耐烦的停下步子，又似乎郑重其事的解释道：“谁告诉你本督抓拿禾苓是为了林婧婉？她身上涉嫌背负官员家眷人命官司，本督肩负守卫京城治安，过问乃是分内之事，为何到了你嘴里就全都成了私心？”

司明心里好笑，面上却是恭恭敬敬的应和道：“督公说得是，是小的小人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