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卫本官会替你打点妥当,今日之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事成之后,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茵芙听完如遭雷击,怯怯道:“可是厂公大人方才已经拒绝奴婢了,奴婢又何能再过去自荐枕席?万一惹怒了厂公,奴婢岂不是会误了大人的事?”
吴铭复鼻子轻哼,十分不耐的轻斥道:“厂公既然身为内侍,品味定是与常人不同,你便是多做些功夫又能如何?”
茵芙听说过一些宫中老太监,身边也有姐妹被他们买回去当妻房或者见不得光的外室,遭遇无不是悲凉。
这些没根的男人,有时候简直都不能算作是人。
他们自己不中用,便会更加乐于折磨女人。
看着她们痛苦嘶鸣,他们似会因此得到某种阴暗快意的补偿。
吴铭复见她脸色苍白,身子也一个劲的直发抖,约莫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重,有些吓坏了这小姑娘,便又刻意放柔声音宽慰道:
“如你这般情窦未开的处子,是最是符合他心意的,你这次去定然能得到厂公垂怜,从此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本官岂还会害你不成?”
茵芙嘴唇蠕动,忍着直打颤的两排银牙,终是认命福道:“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