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文静的爹靠帮财主耕田种地维持生活,好不容易盼到大女儿嫁给了康大夫,他才有钱拆了茅棚盖瓦房,刚刚过上好日子,若是得罪了县官老爷……
未文静不敢多想,她吓得浑身颤抖被迫放弃抗争任凭畜生糟蹋。
康大夫一觉醒来发现妻子也满口酒气躺在身边不由腾地坐了起来,未文静从小跟着娘信佛,加上过惯了苦日子,她从不沾酒怎也会醉呢?莫非……
“天色黑了,”未文静担心丈夫看出破绽催促他快点回家。康大夫也怕得罪县官便忍声吞气出了弟弟家,直到踏入荒郊野外心情也无法轻松。最后,他怒火冲天的问道:“老子喝醉了去房间睡觉时,你为什么不仅不陪伴,还有心思同别人喝酒?”
未文静想到县官就害怕,她不敢实话实说只是低着头哭泣。康大夫心里更是冷了一截,完了,贱女人,她瞒着老子难道做了坏事,那究竟是什么呢?
“呜_呜_”未文静见丈夫刨根问底愈发扛不住大声哭起来,康大夫己隐隐猜到事情的真相,但是,他又不敢相信,堂堂的县长也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何况,他是俺的亲戚呀?
康大夫不愿多想急的怒吼:“哭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要不然,老子回县城追查……“
未文静害怕惊动了县长夫人更没有好结果,便不得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全抖了出来。
康大夫如雷轰顶两眼发直,人面畜心的家伙真的连嫂子也不放过?不过,他依然难以置信,堂堂的县长什么样的闺女玩不到,他真的会像流氓一样强奸一个有夫之妇?
不可能,肯定是臭婊子贪慕权贵,妄想攀高枝才趁俺醉酒之际投怀送抱勾引了俺的县官弟弟。
“冤枉,”未文静慌忙卷起袖子露出反抗强奸犯时被弄伤的腕部,康大夫见老婆白嫩的手腕果然一片青紫不由既心疼又恼火,庄德贝畜生,你一贯目中无人不把俺放在眼里,想不到,这次特别热情竟是笑里藏刀动了歹心?哼,你既然无情老子也要无义,走,俺回县城去点畜牲的死穴,送他见阎王!
“不要,”未文静拦住丈夫哭道,青天啦,你千万要冷静,强奸犯权势熏人打手无数,俺若是得罪了不仅自身倒霉还会连累爹娘姐妹。
康大夫一下蔫了,俺普通百姓确实不是官僚的对手,倘若公开去复仇必定会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那唯一明智的办法只能忍,只有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吧。可是,每当看到妻子时,他就会想起丢人的事,继而担心纸包不住火,丑闻一旦泄露出来了,世人将会怎样嘲笑?
康大夫辗转反侧经过数周的痛苦煎熬,最后,他狠心的把满腔的愤怒转向深受伤害的妻子。他振振有词的说:“苍蝇不叮无缝蛋。庄德贝再坏再坏,贱货不积极配合,哪怕大声呼叫一声,强奸犯能轻易得逞吗?”
未文静颤声哭道:“青天啦,我起初是拼命反抗誓死不屈服,可是,庄德贝威胁再反抗就要抓你去坐牢判刑 ……”
康老头已经听不进任何解释,他为了保全康家的名声,己是拿定主意要将贱货除掉,并且,务必要趁臭事还没有传出去之前采取行动。
吴奇香听到这吓得怯声问:“康棺材真的把妻子弄死了?”朱大菱想起未文静惨死的模样就难过地摇头。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康棺材把妻子骗上山打猎,临近蔡家洼时,树林中突然窜出来两头野猪,未文静吓得急忙往丈夫身后躲。
康棺材不仅不朝野猪开枪还一拳将妻子打倒,然后,他迅速转身往旁边的竹林里躲避。可怜呀,未文静倒在地上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野猪围住,最终被活活咬死,啃得只剩一具骨架。
朱大菱说到这愤怒的拍了下巴掌骂,老棺材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妹子,俺惹不起,你快起来吃饭。
吴奇香听得浑身颤抖,她愈发想逃出魔掌尽快与女儿团聚,可是,俺已经落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即使出了康家门也不知道往哪里跑呀?此时此刻,她再次想起大头哥,他要是在身边该多好呀?
吴大头等蔡时伟走远后,禁不住自言自语,香妹,哥哥一定要救你,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去闯一趟!紧接着,他关上门,挪开床,从墙角落挖出瓷罐子一看,婆婆留下的银元还在……
“大头哥,”这时,关白苹在茅棚外轻声呼唤起来。
吴大头吓得头晕,保长的媳妇早不来晚不来,怎么会选的这么巧?难道,她一直在屋外偷看……
“大头哥_”关白苹得不到回应以为吴大头想不通寻了短见,她急的边喊边捶门。吴大头担心惊动村里的人,他慌忙将罐子重新埋好,继而忐忑不安走进堂屋拉开了木门。
关白苹见大头哥平安无恙终于松了口气,紧接着,她想起刚才的恐惧又瞪眼骂道:”没有良心,奇香姐被强盗抢走了,你还有心思关门睡觉?“
吴大头见屋外只有一个女人,他仍不敢大意朝周围东瞧瞧西望望,唯恐保长等人会蹦出来。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