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年龄挺大的，苏妗不觉对女学有些排斥，总觉得进了这门就要于眼前的嬷嬷一般了。

苏绾客气的点头，不曾说话。

“苏将军家，久仰大名。”那嬷嬷面带犹疑，又道，“不过，二位姑娘怎么会来？将军府应该有请先生教授吧？”

苏绾点点头，“是，不过昨日听说京中也有女学，便有些好奇，前来看看。或有打扰，还请见谅了。”

那嬷嬷一身素衣，年岁大，却很知礼。比宫里的嬷嬷看着多了几分书卷气。

“您是女学的？”苏妗问。

“女学究，杨氏。”那嬷嬷道，“再此教书也有三十载了。”

苏绾苏妗面面相识，马上恭敬许多，“见过学究了。”

杨氏客气回礼，目光所及，眼前二人看着有些相似，也有些礼数，不是来上女学的。这样高门的女子来这里做什么？

心中虽然好奇，也客气回。

“姑娘们多看看，若有好奇之处也大可以询问与我。不必客气。”

“如今这女学里没几个人，马上春种了，姑娘们都回家帮父兄们烧饭洗衣，哎 ”

苏绾听出了杨学究话里的惋惜，心中不免酸涩。

这是根深蒂固的观念，春种秋收，男人们耕种女人们做饭。学识自古以来与许多人家都并非不可或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