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沛年将这消息告诉给承祐帝的时候,承祐帝愤然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倒在地,“朕要宰了那两广知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给朕传回来。”
这一摔将宋沛年吓得够呛,记忆里他哥好像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承祐帝将东西摔完又将地图给摊开,叹气道,“那胡人不会与万家那些余孽还有勾结吧。”
当年实行海禁政策,就是因为前朝的余孽逃到了海上。
宋沛年听闻承祐帝这么说,也适时放一把火,“有可能,要不然那些胡人为什么会懂我们的汉话?”
“我还听金家的小儿说,胡人的那些船修筑的极好,怕是用我们的炸药轰炸可能都不会被大面积损坏。”
承祐帝拿起一枚战棋放在了两广的地图之间,召来近身侍卫,吩咐道,“召几位阁老觐见。”
宋沛年见他皇兄这般上道,暗暗点了点头,也就退下了,将战场留给了几位秃头人。
这次速度十分迅速,半个月的时间政令就不断下达,什么组织海洋军队啊,修缮船只啊。
朝廷招收,所有人都很高兴,除了林尚书,因为大笔大笔的银子因为海军的组建而不断向外流。
每天看到宋沛年就像是哈巴狗见到了大肉,都会问上一句,“王爷,可还有生财之道?”
“有是有,不过嘛,难咯。”故作为难状看着林尚书,随即又问道,“只要将你儿子借给我,我应该就没有这么难了。”
在宋沛年第五次借人,林尚书终于松了口风,还装作毫不为难道,“借,借,借,借给你!我明天就将他给你绑来。”
林尚书的儿子林寺慎也是大夏王朝的一朵奇葩,不爱读书,不爱习武,唯爱种田。
宋沛年将金家父子送来的一筐子作物全都递给了林寺慎,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可得好好种啊,全大夏老百姓可不可以吃饱就全都靠你了!”
林寺慎眼热地看着那一筐奇形怪状之物,心中激情澎湃,他有预感,他会靠着这些东西而扬名天下。
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料,他实验了各种法子,还有宋沛年时不时‘刻意’的指点,终于在三年后,所有的农作物都种植了小小的一片地。
他也获得了大夏“最会种地”的称号,也在历史长河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宋沛年吃着好久没有吃到的马铃薯,不由称赞道,“皇兄,母后,这玩意儿还挺好吃的,你们也尝尝。”
承祐帝与太后见宋沛年吃得这么香,也夹起了一块混着鸡肉一起炖的马铃薯,口感绵软沙糯,吃在口中回味无穷。
两人吃了一筷子之后,立马就停不下来了,三人就像比赛般,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一会儿就将那一盆给吃完了。
宋沛年揉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深深叹了一口,“唉,接下来要好久才吃得上了,起码又要等一年吧。”
也就是因为这三人是皇帝太后和王爷,才得以尝尝本打算留着继续做种的马铃薯。
承祐帝吃饱后也矜持地用帕子擦了擦嘴,学着宋沛年躺在了椅子上,“你说,这都好几年了,那万老贼一家咋还不来?”
近些年来,大夏风调雨顺,还有宋沛年这个搂钱圣手,承祐帝可谓是大权在握,当皇帝的日子也越发舒坦。
曾经的英俊帝王也慢慢变成了有了大肚子的发福帝王了。
宋沛年瞥了一眼承祐帝的大肚子,没心没肺说道,“说不定人家也得到了风声,知道你在练兵和造船呢。”
“当然了,你在努力干,人家也不例外了,说不定也在埋头干。”
“咱们现在日子好过了,也不能放松和轻敌哈,这不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哪天就会打的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的。”
“老话咋说的来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承祐帝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点了点头,“皇弟说的对,我们一定要好好练兵,等他们来的时候,咱们就痛打流水狗。”
只是他们等啊等,等到宋沛年都离世了,小太子景彦也当了好几十年皇帝离世了,都没有等到万老狗和那些胡人前来进犯。
终于在大夏的第二百七十三年,等来了胡人的坚船利炮。
他们试图用一颗炮弹打开久闭的大夏国门,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却被大夏之人打得落花流水。
而已经是n多代的大夏皇帝,终于在被胡人攻打后想起了祖训,立马组织船员出海。
出海之人也终于在第三年返航而归。
他们带来了很多新奇的事物和思想,尽管这对一个封建国家来说是没有礼义廉耻的。
但为遵循祖训,寻求发展,大夏的学士们也开始研究那些新思想,新语言,新玩意儿。
航海归来的人还带了好多书籍,从翻译的书籍来看,他们的技术与大夏的技术不相上下。
得知这一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