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之脸色骤变,瘫坐在地!
平阳侯与王贲,还在指责仵作。
仵作陈三,站起身来,临危不惧。
“我陈三世代从事仵作,从未出错,可是,你们竟然如此诽谤于我。”
陈三向女皇行了一礼。
“陛下,请您为我做主。”
女皇颔首道:“好,你退下吧。李怀,重赏。”
“是,陛下!”
仵作陈三与李怀,尽皆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大魏女皇向王贲与平阳侯看去。
“哼,你们还杵着干嘛?”
女皇很生气的喝道。
平阳侯与王贲,齐齐吓了一跳。
二人急忙行礼道:“陛下,臣等无罪!”
无罪?
女皇面色一寒,喝道:“你们陷害刘策,这是无罪?”
王贲倒抽冷气,心知不妙。
他们更恨刘策了。
刘策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他凝视着王贲与平阳侯。
大魏女皇又向王贤之看去。
“王贤之,是不是你诬陷刘策?”
王贤之匍匐在地,急忙道:“陛下,臣有罪,臣有罪!”
王贤之承认了。
王贲跳了出来,不禁吼道:“你的确有罪,王贤之,你为何污蔑刘策?”
王贤之朝他看去,人都麻了。
这家伙居然说自己为何要诬陷刘策?
这不是你自己诬陷得吗?
王贤之不知该说啥了。
他很生气的喝道:“王贲,这是你教我的。”
啪!
王贲蹬蹬上前,一巴掌便抽在了王贤之的脸上。
那王贤之便如陀螺般转了一圈。
他的脸都肿了。
刘策呵呵一笑,便道:“狗咬狗,一嘴毛!”
轰!
王贲等人,脸色骤变。
平阳侯快气炸了。
他又被刘策当成了狗?
这谁受得了?
若不是陛下在,他早就打刘策了。
但他想了一下,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刘策,还是个未知。
王贲怒视着刘策。
“刘策,若不是你,纯之他岂会被害?”
“刘策,我琅琊王氏跟你……”
他见女皇还在,便把心里的话,咽了下去。
王贲冷视刘策。
大魏女皇,颇为生气。
这些家伙,真是可恨。
女皇沉声喝道:“这件事就揭过去,刘策留下,你们给朕退下。”
“臣领旨!”
王贲与平阳侯相视一眼,便尽皆离开了。
他们看着刘策的身影,更恨刘策。
刘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玉儿见状,轻轻摇头。
这个刘策,有点意思。
大魏女皇,凝视着刘策。
“刘策,朕问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皇何等聪慧,岂会不知刘策之意?
刘策装作惊诧之色,不禁问道:“陛下,您这是何意?”
何意?
女皇冷哼,便道:“刘策,你得知王纯之在春玉楼,便故意带人把他打了一顿,是不是?”
女皇一眼便看了出来。
她声音低沉,颇有冷意。
刘策神色一怔,便摇头道:“陛下,您错怪微臣了。”
错怪你?
女皇哼了一声,便道:“朕错怪谁,也不可能错怪你。”
她瞪视着刘策,刘策摇头,坚决不能承认。
女皇看着刘策的样子,深信不疑。
玉儿轻轻的道:“刘策御史,您就说了吧,陛下她什么都知道。”
刘策闻言,便摇头道:“陛下,臣刘策之心,天地可鉴。”
“刘策,你就这么想扳倒那琅琊王氏?”
女皇颇有深意的扫了刘策一眼。
王润之、王敬之、王纯之,尽皆死在了刘策之手。
甚至,丞相王贲,都被她贬到了洪州。
这刘策,难道还不消停?
女皇心中一叹,不知该说什么了?
刘策摇头,便道:“陛下,臣为监察御史,当秉公执法,谁若是犯了法,臣定斩不饶!”
“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王公大臣,一视同仁。”
刘策目光坚定的道。
听闻此言,女皇目中,闪过了一抹惊喜。
她微笑道:“好,刘策爱卿,你真是朕的肱股之臣。”
刘策踏上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