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王贲等人,脸色骤变。
这刘策居然说出如此之言?
简直可恨!
他们不禁瞪视刘策。
大魏女皇,也有些懵了。
刘策这是在搞什么?
还让死尸说话?
那王贲手指刘策,怒喝道:“刘策,你在搞什么?王纯之已经死了,你这是在狡辩!”
刘策沉声一笑,踏上一步。
“恳请陛下把仵作叫来,让他验明王纯之的死亡原因。”
仵作!
大魏女皇明白了。
仵作验尸,若真是被害,定然也验得出来。
所以,刘策才会让王纯之说出死亡真相。
王贲与平阳侯,相视一眼。
这刘策居然想让仵作给王纯之验尸?
平阳侯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他不禁沉声道:“刘策,即便是仵作验尸,你也是难证清白?”
他极为生气,呵斥刘策。
刘策冷笑,便沉声道:“还未验尸,你便急着发表意见了?”
他踏上一步,沉声喝道:“难道,这是你干的?”
轰!
平阳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震惊无比的瞪视刘策,不禁喝道:“刘策,你在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待会儿便知!”
刘策朝王贤之看去。
“若是查出真相,并非是我所害,王贤之,你这诽谤诬陷朝廷命官之事,便坐实了!”
刘策声音冷漠,令得王贤之,心底一颤,顿觉不安。
“刘策,你这是在威胁我琅琊王氏吗?”
王贲面色一寒,极为生气。
这刘策,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啪!
大魏女皇,拍案而起。
“够了,多说无益,便让仵作为王纯之验明伤势。”
大魏女皇,凝视众人。
“若真是刘策所为,我绝不轻饶。但,若不是刘策所为,朕也定当将污蔑之人拿下。”
扑通!
王贤之吓得匍匐在地。
王贲见状,一脸冷意。
这王贤之,连这点胆识都没有吗?
他显得更生气了。
刘策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你去让仵作验尸。”
大魏女皇向锦衣卫千户李怀喝道。
“臣遵旨!”
李怀答应一声,便急步走了出去。
看着李怀的背影,王贲与平阳侯,神色复杂。
大魏女皇,朝着王贲扫了一眼。
“王贲,等此事了结,你便去洪州。”
王贲脸色骤变,急忙行礼道:“臣遵旨。”
王贲心中更恨刘策了。
刘策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
那王贲都快气炸了。
大魏女皇,便拿起了奏章,翻阅了一下。
玉儿看着刘策,若有所思。
刘策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对于这些,他毫不在意。
御书房的气氛,颇为诡异。
众人各有心思,谁也不说。
过了有两个时辰,那锦衣卫千户李怀,快步踏入了御书房。
“陛下,臣将仵作带来了。”
“宣!”
女皇声音冷然道。
很快,一名形容枯槁的老者,穿着粗布麻衣,走了进来。
“仵作陈三,参见陛下。”
陈三还是第一次见到女皇陛下。
他声音颤抖,有些不安。
王贲踏上一步,沉声问道:“仵作,我为你,这王纯之,是不是被人所害?”
他朝着仵作看去,喝声骤起。
平阳侯也沉声问道。
仵作神色一怔,便摇可摇头。
女皇朝王贲瞪了一眼。
“王贲,你这是在恐吓他吗?”
嘶!
王贲倒抽冷气,心中惊惧。
女皇向仵作看去,沉声道:“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知给朕。”
仵作答应一声,便道:“陛下,我查验了王纯之的尸身,他并非是被谁毒害,而是受到了打击,惊吓而死。”
惊吓?
王贲廉颇微变。
平阳侯踏上一步,怒道:“陛下,不用查了,定然是刘策吓了王纯之,所以,令得王纯之被害。”
女皇脸色冷然,还未开口。
那仵作陈三,便朝平阳侯看去。
“侯爷,我还没说完呢,等我说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