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司制是通透之人,你和容公子的前程都未必在商贾之道上,的确不该局限于此。”
他看了看黎久薇,有些揶揄地道,“黎司制今日应是不想来参加这比试的,你肯来,还带着容公子,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黎久薇笑了笑,带着些这个年纪女子该有的顽皮,伸出两根手指:“有两件事,想求公公玉成,这两件事一难一易,不知公公想先听哪一件?”
“难,先难后易,也能让杂家没那么悬心。”侯公公不无担心地道。
跟黎久薇和容轩打交道久了,知道他们都不是让人为难的人,而且要是能帮他们成了事儿,一来这件事必不会有违道义,二来对自己也一定是有好处的。
可是要说这事儿不难办,怕是不太可能。
就好比黎久薇能脱籍并受封,虽然不是他办成的,但这事儿也是通过陈州牧和工部的几位大人将那挂车进献到了陛下面前,又赶上朝廷有意南征,需要改进运送粮饷和军需的车驾,才办成的。